铁笼不能翻开,古钺聪也无体例,在天牢外寻了一处草丛,躲了出来。
苏含笑道:“这一次出了这么大事,我和部下主子的脑袋保不保得住,也实在不好说,对不住了。”一招手,两人将赵含香和中年男人的尸首一齐抬走了。
林中槐目睹赵含香死了也不能安眠,说道:“大护法,能不能将三护法留在原地?”
夜里的事,林中槐亲眼所见,亲耳所闻,他看了看柳少颖地点铁笼,将目光落在赵含香尸首上,哽咽道:“我不晓得。”
林中槐望了一眼柳少颖,只见他从始至终一动也没动过,也不知是死是活,说道:“产生了这类事,我更不能走。”
古钺聪不料红衣男人如此客气,心忖:“教主欲得宝刀,以是才如此客气,他口中说相请,实是非去不成。”昂首一望,本来天气早已大亮,他望了一眼天牢,不见了林中槐,问道:“林叔叔呢?”红衣少男道:“他已在大殿,你去了就能见到了。”见古钺聪猜疑,又道:“林兄弟正在颐鹤殿受审,不然,我们也不知小兄弟藏在这里。”另两人齐声道:“请古公子不要难堪主子。”
林中槐道:“就藏天牢外的草丛里罢,不要离我太远。”
古钺聪正自甜睡,不知何时,耳中忽传来一阵嚣嚷之声,他蓦地从梦中惊坐而起,暗道:“苏含笑又返来了!”
林中槐摇点头,苏含笑沉吟半晌,说道:“这孩子浓眉大眼,手长脚长,倒是个好苗子。”摇了点头,扬长而去。
林中槐道:“教主知主子找到他,连夜叫畴昔问话了。”
古钺聪忙从床下爬出来,走到林中槐樊笼下,叫了一声:“林叔叔……”他惊吓过火,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。
细草轻风,星垂平野。古钺聪脑袋昏昏沉沉的,可翻来覆去还是方才杀人的画面,越想越怕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只觉眼皮越来越沉重,终究迷含混糊睡着了。
“啪啪!”提住古钺聪胳膊的两名绿衣少男脸上各挨了一记耳光,打耳光的,是一穿红衣少男。那红衣少男道:“教主有令,让我们好生请这位公子畴昔,你们想掉脑袋么?”两人战战兢兢放下古钺聪,红衣少男向古钺聪深一躬身,恭恭敬敬道:“古公子,教主有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