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开,让开!”
龙王焱喃喃自语,眉宇不由皱了起来。心中念叨:不管如何我得先救紫俏,只怕此中破钞光阴,又恐父亲问责,看来子吕此番需求等上一等了。
“甚么动不得,你是想让本王子看着紫俏死吗?你看,这是甚么!”龙王焱说着将白蕊此岸花举到了老奴的面前,老奴看着它默不出声,低下头去,昂首叩拜。
“子吕,子吕,焱来迟了,还请子吕一见。”龙王焱大声一喊。
“你也不是不晓得,这天上地下,你父王我天不怕地不怕,但唯独怕的就是你母亲,她如果一哭,我的头恐如果裂咯。”蛟龙王再次摆了摆手道。
又以龙须作兼顾留在了狱中,刹时消逝了去。
龙王焱又撇了一眼紫俏,向蛟龙王问道:“父王,那紫俏呢?”
龙王焱手持白蕊此岸花,推开了面前挡道的婢女,直接冲到了紫俏的床榻前,将紫俏抬了起来。
轻风卷起了一阵波纹,那本来早已无了的绿幽,垂垂答复了过来。
龙王焱此话一出,紫俏与他相争了起来,他们一同昂首在了蛟龙王的面前,皆为对方担责,哀告降罪本身。
想到这里,他将白蕊此岸花紧紧地握在了手中,朝紫俏地点的紫晶宫而去。
“父王,五十年就够了吗?”龙王焱低头拱手问道。
紫俏摇了点头:“大王子,你可还记得紫俏父母双亡被送入这青海蛟龙宫时,你对我说过的话吗?你曾对我说:‘从今今后,此处便是你家,我便是你的兄长,我们休咎相依,荣辱与共。’既然如此,我既享了你所谓的福,得以续命苟存,又岂能单独避了这祸,弃你于不顾?”
紫晶宫里婢女、老奴皆哭作了一团,跪在紫俏的床榻之前,呜哼嗟叹。紫俏紧闭双眼,如同木偶普通,看似气味微小,已在鬼门盘桓。
蛟龙王撇了他一眼,无法地叹了一口气:“阴阳逆鳞呢?把阴阳逆鳞给我交出来。”
只见龙王焱将那白蕊此岸花化作了一颗丹药,又将紫俏的嘴扳了开来,予她服了下去。她这一服下,本来惨白无色的脸忽儿有了赤色,而那紧闭之眼,也缓缓睁了开来:“焱……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