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仪谬赞了,不知您所指是何物啊?”常芠秀淡淡笑道,“嫔妾宫里,有甚么好东西,能让您如此惦记?”
“昭仪万安!”孟修仪微微福道。
自而后,瑜娢与常芠秀来往频繁,二人在后宫中也最得宠。瑜娢仍然一枝独秀,常芠秀恩宠虽不及她,却也赛过大多数妃嫔,侍寝次数可比肩皇后。
“修仪姐姐谈笑了,不过是一碗酸梅汤,我又怎会怜惜呢?”常芠秀掩唇笑道,“昭仪既来了,也一同饮一碗吧?不但消暑生津,还可开胃健脾呢。”
“说到底,小主还是最在乎皇上。”紫兰笑着打趣道,“难怪皇上宠嬖您,即便胡昭仪盛宠,也会召您侍寝了。”
很快半个月畴昔,来到宣宗五年六月下旬,气候炽烈步入隆冬时节。这日午后,瑜娢来懿宁轩做客,刚巧孟修仪也在这。
“就是那道酸梅汤啊!传闻,你的酸梅汤与众分歧,皇上饮后大加赞美。”孟修仪媚笑道,“我本日想尝尝,看到底是何滋味,秀士不会不舍得吧?”
“本日姐姐晋封,本想来向你道贺,趁便坐坐聊会天,不想孟修仪也在。”瑜娢莞尔一笑,道:“是我来得不巧,可打搅两位姐姐了?”
“她们两个,如何与小主相提并论?”紫兰淡淡笑道。
“是,奴婢知错了!”紫兰笑着央道,“小主,我们快归去筹办吧。皇上不是说,本日来陪您用膳吗?”
“常姐姐免礼,快起来吧!”瑜娢含笑应道。
“酸梅汤我也爱喝,既然姐姐宫里的好,又岂能错过呢?”瑜娢笑着打趣道,“就借孟修仪的光,一饱口福吧!”
“是啊,皇上夙起时说,会来懿宁轩用午膳。”常芠秀会心一笑道,“命小厨房经心筹办,做皇上爱吃的菜色。”
“修仪与昭仪台端光临,嫔妾殿里真是蓬荜生辉。”常芠秀温婉笑道,“如果接待不周,还请两位多担待。”
“祝氏何曾不是深受宠嬖,还不是被她所害失了恩宠?”常芠秀正色絮道,“栗氏与祝氏凭借皇后,却接连遭胡昭仪算计,一个被赐死、一个发疯禁足。我若不先示好,只怕会走上她们的老路。”
“修仪姐姐同安!”瑜娢笑着回礼道。
“死丫头!彼苍白日说这些话,把稳被人听去笑话!”常芠秀红着脸骂道。
“给胡昭仪存候,昭仪万福!”常芠秀含笑福道。
“实在,小主你得皇上宠嬖,又有皇后娘娘撑腰,何必顾忌胡昭仪?”紫兰笑着阿谀道,“亲身登门拜访,还说了那很多好话。”
“我也是来道贺的,不过先你一步,何来打搅之说。”孟修仪假笑对付道,“听皇后娘娘说,常mm晋升秀士,大师都来道贺呢。”
“谨慎为上总没错,更何况皇后也特地叮嘱,要我与胡昭仪交好。”常芠秀含笑道,“南邵战事一触即发,皇上忧心政事已非常怠倦,若后宫一团敦睦,皇上也能宽解很多啊。”
“现在除了胡昭仪,宫中就数你最得宠,懿宁轩甚么好的没有。”孟修仪似笑非笑道,“我本日来,定要讨一样好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