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?他竟是你的亲戚呀。”孟修仪鼓掌笑道,“这下可好了,你便暗里去找他,把方剂寻来就是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!”紫兰忙应道。
“唉,本觉得能碰到皇上,谁知却等来了胡昭仪。”孟修仪懒懒笑道,“她二人姐妹情深,我连话都插不出来,何必在那讨人嫌?”
“修仪别不欢畅,这趟也算不虚此行。我们起码晓得了,制酸梅汤的是何人。”庆儿笑着劝道,“阿谁郭御厨,但是奴婢的远亲呢。”
瑜娢悄悄饮下一口,只觉着初入口时微酸,而后回甘还带一丝暗香。这酸梅汤果然不错,与她常日里喝的分歧。
“修仪,您如何未几待会,这么快就走了?”庆儿不解道。
“mm所言极是,我也实在是烦她。”常芠秀讪嘲笑道,“提及来,我与她并无友情。现在封了秀士,她竟然登门拜访,也真是奇了。”
瑜娢用杏花扇指着常芠秀,笑着恼道:“好呀,姐姐竟然拿皇上谈笑!等我奉告皇上去,看他罚不罚你?”
“mm莫恼,同她活力不值当。”常芠秀笑着打趣道,“她不过是想借酸梅汤,奉迎皇上来邀宠罢了,我也不想把方剂给她。”
“孟修仪的目标,可不是向姐姐道贺。”瑜娢勾唇含笑道,“她不过想刺探,那酸梅汤的方剂罢了。”
“姐姐不肯给孟修仪,那mm我呢?”瑜娢轻摇双面折枝瑕蝶杏花扇,歪头笑道:“姐姐可否割爱,向我流露一二呀?”
“换做是你,我天然情愿奉告啦。”常芠秀佯怒笑道,“即便我不说,皇上也会帮着探听的。与其这般费事,倒不如直接奉告你,岂不费事?”
不一会,紫兰端来三碗酸梅汤,一一奉给瑜娢、孟修仪与常芠秀。暗红色的酸梅汤,盛在白玉雕花碗中甚是喜人。
“胡昭仪一贯如此,之前在月燕堂受训时,她尝味道就强过旁人。”常芠秀忍俊不由道。
“孟修仪可算走了,有她在一旁叨扰,提及话来可真累。”瑜娢含笑小声怨道。
“紫兰,快命郭御厨制些酸梅汤来。”常芠秀笑着叮咛道,“胡昭仪那碗,记很多放些甘草。”
“姐姐宫里的酸梅汤,果然味道极好!”瑜娢淡淡笑道,“平常的酸梅汤,我不太喜好那酸味。可姐姐这碗酸梅汤,味道固然酸却回甘,且不似只多放了甘草。”
“胡昭仪的舌头,可真是灵啊!”孟修仪捏着汤勺悄悄搅拌,笑道:“我只尝着分歧,却说不出以是然来。经你如许一说,果然是那么回事。”
“如许好的方剂,给了孟修仪岂不糟蹋?”瑜娢轻哼一声啐道,“想起皇上生辰那日,她与周朱紫煽风燃烧,我内心的气还没消呢。”
“是,奴婢晓得了。”庆儿笑着应道。
三人一边品酸梅汤,一边闲话起家常来。孟修仪与她们不算熟,天然无甚话题可聊,没多久就感觉无趣,而后便告别回了婉宁阁。
“呵呵,mm你也发觉了?”常芠秀掩唇暗笑道,“难怪你一向打岔,不让她问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