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儿,本日打的就是你!”阿兰啐道,举起手来洁净利落几巴掌,打得锦儿两边脸都开了花。
“怜儿不怕,这事与我们无关。”瑜娢耐烦安抚道。
“回姑姑,奴婢叫...锦儿。”锦儿颤声回道。
“甚么是‘鼠弹筝’啊?”阿香小声道。
“方才,另有谁群情昭仪来着?”阿兰卷起袖口嘲笑道,“本日一并清算了!”
曹姑姑听后身子一紧,直吓得出了一身盗汗。瑜娢等人不明就里,不知这“鼠弹筝”究竟是何科罚。
“回婕妤,奴婢仿佛听到在群情祝昭仪。”逐月欠身道,“说,昭仪畴前是太后的奴婢呢。”
言毕,祝昭仪带着阿兰气势汹汹朝这边走来。栗婕妤站在原地,心中欢乐不已,默念叨:总算没白跟来,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!
“很好,那我罚她‘鼠弹筝’之刑,让这贱婢好好体味一下!”祝昭仪轻抚鬓发媚道,“其他世人,都在这里好都雅着,不敬主子是甚么了局。”
“说,你叫甚么名字?”阿兰冷声诘责道。
锦儿不知如何回事,但来人阵仗如此浩大,也只能从命跪了下来。像只待宰的羔羊般,直吓得瑟瑟颤栗。
“曹姑姑,你来奉告她们,何谓‘鼠弹筝’吧。”祝昭仪含笑道。
“逐月,那些丫头在说甚么,你可听清楚了?”栗婕妤嘴角含笑用心道。
打完了锦儿,阿兰又对世人斥道:“昭仪是多么高贵之人,岂容你们这群贱婢诽谤!在宫中对主子不敬,就该重重惩办!”
“不晓得啊,没听过。”萍儿点头道。
“姑姑,我们真的没有对昭仪不敬,都是锦儿她本身在胡说!”
“昭仪恕罪啊,奴婢一贯恪守宫规。这丫头胆小妄为,又屡教不改,奴婢也犯愁呢!”曹姑姑一脸陪笑道,“本日她既获咎了昭仪,就请你从严惩办吧!”
“很好,你们还算见机!”祝昭仪冷声笑道,“至于这个锦儿,本昭仪绝对不会轻饶。”
“噢,本来如此啊。昭仪您可别动气,这事满宫里谁不晓得,谁不群情呢?”栗婕妤笑着激道,“今儿是好日子,可不要为了这类奴婢,气坏了您的身子才是。”
锦儿她们赶快住了口,瑜娢等人闻声起家,见是一年长宫女与一斑斓女子。只见她身穿淡妃色莲纹宫衣,头戴一支碎珠翠玉步摇,上面的流苏还在颤栗着。
祝昭仪轻咬贝齿,恨道:“本昭仪的事,就不劳栗婕妤操心了!”
“是甚么人在此?”阿兰大声唤道,“身为奴婢,竟然敢背后群情主子,的确胆小包天!”
祝昭仪食指颤抖指着锦儿,厉声怒道:“阿兰,给我打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!”
“是,昭仪!”阿兰欠身应道,“你,还不快跪下!”
“娢儿姐姐,如何办啊?”怜儿带着哭腔问道。
“没有了,没有了!”阿香与萍儿等人连道。
本来她就是祝昭仪!瑜娢心中感慨道,锦儿这回真是作死,口没遮拦被祝昭仪逮个正着,还不将她赶出宫去?
“哎呀,见过祝昭仪,给昭仪存候!”曹姑姑慌不迭见礼道,“不知昭仪驾到,奴婢有失远迎,还望恕罪!”
“呵呵,曹姑姑...”祝昭仪似笑非笑道,“想不到,你更加有本领了,教出这类不敬主子的丫头。我看,连你也要一并惩罚!”
“是啊,求昭仪大人大量,宽恕奴婢们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