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皇后置身事外,从未插手此事。”瑜娢笑着叹道,“你周玉秀,不过是她的替罪羊,是一枚操纵的棋子。”
“皇后...”周玉秀瞪大双眼惊奇道。
“呵呵...”周玉秀起家笑着嗤道,“胡瑜娢,你莫要对劲太早。本日虽撤除我,可你真正的仇敌,还安然无恙呢。”
“如何,周玉秀你觉着,这冷宫很可骇吗?本宫对这,可比你熟谙多了。”瑜娢淡淡笑道,“一年多之前,栗瑱儿赐死冷宫,本宫特地来送她。时移世易,现在我是贵姬娘娘,又要来送你了。”
周玉秀玩弄动手指,发笑道:“看来,你甚么都清楚。早就猜到,我是受皇后教唆。”
“这都是皇后的狡计!本宫身子微恙,却从未流露给皇上。”瑜娢沉声絮道,“是她劝皇上来看本宫,还说会好生安抚你。”
“你说甚么?”周玉秀拧眉疑道,“那日,皇上明显召幸我。是你假装称病,把皇上请了畴昔。要不是你,皇上为何不来菱华阁?”
周玉秀攥紧袖口,泪珠在眼眶中打转。一股股呵气,从干裂的唇中吐出来,显得那么高耸。
“本来是她,这统统都是皇后的诡计!”周玉秀瘫坐地上,喃喃自语道:“我是无辜的,我是被她害的,皇上不该正法我...应当正法皇后,她才是祸首祸首!”
岚月推开房门,瑜娢轻步走进室内,却见周玉秀坐在椅子上,单独发楞一言不发。
周玉秀抬开端来,看清面前穿着富丽之人,恰是她深深嫉恨的瑜娢。不由握紧拳头,咬牙笑道:“胡瑜娢,竟然是你!我是将死之人,你竟敢踏足冷宫,胆量还真不小呢!”
“本宫猜想,皇后定没有安抚你,而是任由你妒忌。”瑜娢挑眉嘲笑道,“她算准了,你会为此记恨本宫。再顺水推舟,命赵朱紫教唆一把,你就会顺她的意义,动手毒害本宫。”
“那是当然,皇后恨我入骨,早就想撤除本宫。何如,皇上护佑本宫,现在又有了身孕。她不敢等闲脱手,就调拨你来害我。”瑜娢勾唇暗笑道,“周玉秀,你还真是胡涂!本来,你是堂堂朱紫娘娘,平生都安稳无虞。”
“罪人周氏,贵姬娘娘到此,还不起家施礼?”岚月冷声斥道。
“我如何不知,这是极刑!但是,一想到你胡瑜娢,我就恨!”周玉清秀得浑身颤抖,怒道:“是你,把我独一的一点恩宠,也全数夺走!害我成为笑柄,被赵朱紫、淑妃她们讽刺。要我忍下这口气,我周玉秀做不到!”
“贵姬娘娘,我不是成心害你的!”周玉秀叩首慌道,“求求你,去处皇上讨情,饶了我的性命吧!”
“你说本宫夺宠,的确是荒诞!”瑜娢不屑嘲笑道,“本宫位分高于你,恩宠更远胜于你。与你争一夕之宠,本宫还犯不着如此。”
“那么,此人究竟是谁呢?”瑜娢笑着扣问道,“是赵朱紫?还是...皇后娘娘?”
“但是,你恰好不满足,竟敢动邪念,要撤除本宫的孩子。”瑜娢嘲笑嘲道,“这但是皇嗣,暗害皇嗣乃极刑,你莫非不清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