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皇上叮咛主子来,赐周氏毒酒一壶。”小泉子笑着应道,“是最毒的毒酒,一小口就毙命了。”
“本宫为何要帮她?方才那样说,只是为了这份供词。”瑜娢慵懒笑道,“皇后根底深厚,单凭周氏这份供词,是扳不倒皇后的。不过,百尺高楼高山起,皆是一砖一瓦累建的。留着这供词,今后定能派上用处。”
瑜娢等人刚出冷宫不久,刚巧遇见来执刑的小泉子。
“本来如此,叫奴婢好生担忧呢。”岚月含笑道。
“是,主子明白!”
“本宫不打搅公公,就先回咏麟阁了。”瑜娢和婉笑道,“见周氏一事,还请公公守口如瓶,以免皇上晓得了担忧。”
“除非,将皇后扳倒...”周玉秀点头自语道,“只要娘娘开口,我情愿效犬马之劳,招认皇后的罪过!”
瑜娢背过身欲拜别,笑道:“周玉秀,请恕本宫无能为力,你这条命救不下来。为防事情败露,皇后非要你死不成,本宫哪有这本事,将你给救下来?”
“娘娘,您真的要帮周氏?”岚月皱眉道,“她毒害娘娘,底子就是死不足辜。”
“多谢娘娘!”周玉秀连连谢道。
“刘公公,您这是要去赐死周氏?”岚月笑着问道。
“很好,你既然有这个憬悟,那本宫无妨帮帮你。”瑜娢微浅笑道,“小祥子,把笔墨给周氏,请她写一份供词吧。”
“我真的知错了...”周玉秀叩首泣道,“娘娘若能救我,我必然当牛做马,酬谢娘娘大恩!”
“如许的毒妇,本宫恨不能她立即死!”瑜娢咬牙啐道,“能留她一条全尸,已经算便宜她了。”
“呦,娘娘您身怀龙胎,这类不洁净的处所,还是少来为妙。”小泉子阿谀道,“那周氏已废为庶人,那里值得您跑一趟呢?”
见有一线朝气,周玉秀自是喜不自胜,洋洋洒洒控告皇后罪过。又将其他晓得的,或者是传闻的倒霉流言,全数写在了纸上。
瑜娢嘴角带笑瞥了一眼,不屑道:“你要本宫为你讨情?的确是异想天开。你心肠暴虐,以辰砂毒害本宫母子。本宫腹中的孩子,尚不知是否无事,为何要不幸你?”
“本宫不明白,她为何如此仇恨我。”瑜娢轻声叹道,“所谓,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听一听她的实话,也感觉内心结壮些。”
“是啊,周氏要被赐死了,本宫来见她一面,同她说了几句话。”瑜娢含笑道。
“就算本宫肯开口,将你囚禁在冷宫,或废掉名分赶出宫。皇后也不依啊,定要治死你才是。”瑜娢挑眉笑道,“你说,这又该如何办呢?”
“娘娘谈笑了,您腹中怀有皇嗣,又最得皇上宠嬖,怎会力不从心呢?”周玉秀仓猝央道,“只要娘娘肯开口,皇上必然会赦免我的!”
“很好,有了你这份供状,想必皇后无从狡赖。”瑜娢对劲点头道,“周玉秀,本宫这就去见皇上,你就在此等侯动静吧。”
“主子叩见贵姬娘娘,娘娘万福金安!”小泉子见礼陪笑道,“娘娘,您是刚从冷宫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