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娢闻言,内心惊骇得紧,慌道:“皇上...他怎会晓得?”
“是,奴婢服从!”瑜娢忙应道。
“朕有些乏了,彻夜先不去菱华阁。”上官文浩淡淡道,“回太极殿吧,他日再去看望刘淑仪。”
“死于宫内?是何人啊。”上官文浩没好气道。
“回皇上,奴婢并非此意。只是,怜儿死得不幸,奴婢不肯她灵魂无依,只想她能早日超渡。”瑜娢口是心非道,“请皇上恕罪!”
“呵呵,皇上要去看望刘淑仪,走到近处便看到了。”吴胜年小声笑道,“胡瑜娢,你还真是不怕死,一再地犯禁犯规。我倒要看看,这回你如何交代?”
刘淑仪见皇上久久不至,便派妙音出来问问,安知竟看到先前这一幕。
“就是...菱华阁的宫女怜儿。”瑜娢鼓足勇气道。
“是!”瑜娢负气回道。
“罢了,既然人都死了,还究查做甚么?”上官文浩摆了摆手道,“彻夜之事,朕不与你计算。但若再有下次,朕毫不轻饶!”
“多谢皇上,奴婢辞职!”瑜娢如释重负道。
“皇上,这...”吴胜年叨教道。
“是,起驾回太极殿!”吴胜年唤道。
“皇上,那位朋友死于宫内,只能在此祝祷超渡。”瑜娢无法应道。
“混闹!”上官文浩怒道,“你的朋友过世,在后宫里招魂,这成何体统?”
吴胜年面露骇色,惊道:“你这死丫头,就是阿谁怜儿,害得刘淑仪颠仆,这才没保住龙胎。她是大逆罪人,你还敢为她超渡,的确可爱!”
“皇上,怜儿只要十五岁,她天真烂漫、不谙世事。在菱华阁服侍,也是谨小慎微。”瑜娢不忿道,“奴婢先前问过,怜儿并非近身服侍。那日,刘淑仪去衍生阁,怜儿也是走在最后。不知怎得跌了一脚,这清楚就是不测,并非是故意害人。”
“淑仪,皇上已经回太极殿了。”妙音进殿急道。
当然不当?一个偶然害人的宫女,为何平白为你的孩儿填命?瑜娢心中质疑道。
刘淑仪靠着青玉抱香枕,疑道:“你说甚么?午后不是传话说,皇上要来看望本淑仪吗?”
“这声音如何听着耳熟啊?”上官文浩侧脸看了眼,惊道:“公然又是你!胡瑜娢,你在御湖私放花灯,究竟想干甚么?”
“快回话!”吴胜年帮腔道,“后宫落空一名皇嗣,你竟在此寻欢玩乐,还懂不懂端方了?”
“大胆!”上官文浩沉声喝道。
“慢着!”上官文浩叫住瑜娢,道:“这件事,不准跟任何人提起。不然传到皇后那,你定会被依法措置,记着了吗?”
瑜娢随吴胜年来到御前,忙跪下道:“奴婢叩见皇上,给皇上存候!”
上官文浩面色乌青,冷道:“如何,你的朋友害死朕的孩儿,朕命令杖毙了她。你觉着她死得冤枉,是吗?”
“回皇上,奴婢放灯并非为了取乐。”瑜娢昂首央道,“只是,本日乃一名朋友头七,奴婢想为其招魂带路,助她早日超渡。”
“皇上,折腾了这么久,我们持续赶路吧?”吴胜年笑着问道。
“就算是偶然之失,也累及刘淑仪跌倒,害死了皇嗣。”上官文浩诘责道,“朕命令正法她,你感觉不当吗?”
“给咱家站住!”吴胜年沉声喝道,“不是咱家要难堪你,只是你私放花灯,触怒了皇上!皇上有命,带你畴昔问话,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