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妙音便赶到太极殿外,把小李子唤了出来。
刘淑仪恍然大悟道:“你这话,倒是提示了我!昨日,庄妃与祝昭仪都在,她们...”
“是,公公放心吧。”妙音忙应道。
“是呀,淑仪别跟她普通见地。”欣儿拥戴啐道,“皇上关爱淑仪,奴婢们看得真真的。您位分不在她之下,待淑仪身子好全了,定会再度有喜的。”
“庄妃娘娘来了...快请!”刘淑仪拭去眼角的泪水,急道:“恰好,我有件事要向她问清楚!”
“淑仪,庄妃娘娘到访!”小宫女进殿禀道。
“不幸我的孩儿...”刘淑仪攥紧拳头泣道,“白白一条性命,就如许没保住...”
“如何查?昨日一团乱糟糟的,产生甚么底子说不清,且皇上已做了措置。”妙音小声啐道,“现在淑仪若要翻查,恐怕会惹人非议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刘淑仪不解道,“莫非...皇上有急事,来不得菱华阁了?”
“本淑仪如何能不动气?”刘淑仪哀声感喟道,“皇上原就不宠我,本觉得有了身孕,便可高枕无忧,成为一宫主位了,岂知...”
“昨夜,皇上同一个宫女说话,我家淑仪让我问问,那宫女是谁呀?”妙音笑着问道。
“是何事?”刘淑仪猎奇道。
回到菱华阁,妙音一五一十禀报刘淑仪,直把她气得几乎晕畴昔。
“不会吧...没传闻有甚么要事。”妙音俄然想到甚么,惊道:“对了,奴婢另有一事禀报。”
“李公公是如许说的,但是奴婢亲眼瞧见,皇上走到半路,又折回太极殿了。”妙音皱眉道。
“娘娘放心,奴婢全明白。”阿香暗笑道。
“庄妃与淑仪您平日交好,可那祝昭仪...”欣儿犹疑道,“淑仪,要不要禀报皇后,派人彻查此事?”
“淑仪,奴婢还想到一件事。”妙音俄然惊道,“昨日您跌倒,虽说是怜儿的错误。但是人那样多,焉知不是为人所害呢?”
“女人想晓得甚么?固然问吧。”小李子小声笑道。
“李公公,奴婢有件事要就教。”妙音悄悄塞给一锭银子,笑道:“还请公公奉告。”
“奴婢方才瞧见,皇上正同一个宫女说话。”妙音犹疑道,“您说,皇上是不是因为这事,便不来我们宫里了。”
小李子四下看了看,小声道:“这件事,我能够奉告你,但别说是我说的。”
偏殿外,赵庄妃与阿香对视一眼,叮嘱道:“待会要如何说,你可心中稀有?”
“给庄妃娘娘存候,嫔妾身子不适,不能起家施礼,还瞥包涵!”刘淑仪点头道。
“隔着有些远,奴婢没看逼真。”妙音小声道,“淑仪放心,明日奴婢会去刺探下,看与皇上说话的是何人。”
“宫女...”刘淑仪抓紧蚕丝薄被,严峻道:“是何人,你可看清了?”
“昨夜,皇上问话的宫女,是冰逸阁的娢儿。”小李子笑着回道,“行了,我还要服侍皇上,就先归去了。”
“这个祝昭仪...实在是可爱!”刘淑仪咳着怒骂道,“我方才小产,皇上对我甚是体贴。她就急不成耐争宠,让皇上冷待我...贱人!”
妙音悄悄为她拍背,劝道:“淑仪,您消消气!祝昭仪拦得住一时,还能永久禁止皇上吗?”
竟是祝昭仪的宫女!妙音不由心头一紧:莫非是她要争宠,趁着淑仪小产体虚,用心魅惑皇上,不准皇上来菱华阁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