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安脚步不断,甲士们刀戟相向,呵叱道:“来者何人,胆敢冲撞大殿下!”
“这位便是名列三十位最有但愿成为道种之一的练脏境,那在邀星楼中,宋老魔脱手互助于他,获咎了四大宗门的李长安。”
“有话就说。”
李长安微微一笑:“鄙人在最末。”
顿了顿,姒飞臣又弥补道:“但宋开所化的那把刀,你须得交出来。”
在无生杀境中,李长安虽只闭关三日,但认识里已畴昔数年,又何惧这四个甲士威慑。他大要固然放松,但那四人若真敢脱手,他也能刹时反应过来。
钟兴心中暗叹,李长安连那之前武者的战书都不敢接,又怎能接姒飞臣的战书,但他确实在力不济,也是无法之举。
李长安挑了挑眉,本来已晓得姒景陈处境不佳,但听姒飞臣口中所说,环境比他设想中还要卑劣一些,不由问道:“如何个众叛亲离法。”
“大殿下妙手腕!”李长安赞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