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子微微一笑,终究比及正主了,上前两步躬身施礼道:“后学末进孔丘拜见老子先生。”
孔子还未曾真正辅国治国,他的主张不免还存在一些虚谈胡想,分歧适实际的成分。而晏子相齐辅政多年,他的治国之道明显更加务实,更合适这个春秋乱世的大背景。
上回说到孔子安闲淡然,随使者向王宫而去
总之就是只要老子高兴,随他做甚么都好。就算老子一把火烧了周室太庙和王室典藏,周天子还得带着满朝文武在一旁鼓掌喝采。当然,只是说说罢了,以老子的身份当然不成能做出这类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。
老子对孔子不睬不问,孔子不觉得意,住入老子家中,每日前去见礼,如平常普通读书,偶尔去寻通玄扳谈二三语。直到半月以后,老子一改常态,在孔子前来见礼时开口说道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(未完待续。)
“寡人当然不会以貌取人,本日召见,鲁公在场,不便详谈,转头再次召见,卿可与之畅谈。”晏婴一样是称“子”的贤相能臣,亦在紧随老子以后的数人之列,若能与孔子结为知己,惺惺相惜,为其左膀右臂,齐国之大幸矣。
晏子很难说他是哪一家的人物,他非常推许管仲的“欲点窜以平时于天下”必须“始于爱民”,对峙“意莫高于爱民,行莫厚于乐民”。治国施政之道又很有儒家“仁政爱民”的特性,正视礼教,俭仆廉政。不过相对来讲,晏子还是更方向于法家吧。
孔子没有再去拜访晏子,齐景公与晏子不久也分开了鲁国,一国之君与国之栋梁当然不能久离国土。而书院杏坛这边,孔子倒是对一众弟子说道:“周室老子,博古通今,知礼乐之源,明品德之要,今吾欲往周请教。”
终究到了,南宫敬叔眼中透暴露劫后余生的光荣之色,望向车内的目光更是有粉饰不住的无穷崇拜。马车在城门口逗留半晌,因为车上的箭孔而被守城兵卒多查问了一番。孔子倒是一派安闲,坐在破车以内悄悄地读动手中竹简,思考此中真意。
一者有经天纬地之才,经世济民;一人胸有万千沟壑,有安邦治国之愿,相谈甚欢,回嘴得也是畅快淋漓。一个风云弄潮的智者,可贵有一个能够共论天下的人,并且到目前为止,他还不是仇敌,岂能不见猎心喜。
齐景公闻言神采微黯,不过看他微转的眼眸,明显还没有完整断念。御下之道,忠臣的能用,奸臣也能用,没有甚么人是不能用的,只要利用得法,小人物也能阐扬高文用。
比及齐景公回到驿站,方才说道:“传闻凤凰之子长得天女恋慕,仙女妒忌,面如冠玉、丰神俊朗、玉树临风,冠诸于任何歌颂之词都不为过。不想本日一见,这个,嗯其貌不扬。”
畅谈很久,晏子话题一转,谈起秦穆公把持西戎之事,从而挑起霸道与霸道之争。两人舌绽莲花,言出法随,异象频现,更是显化出霸道之国与霸道之国,展开兵戎、政治、交际、经济、文明等全方面的比武。
“灵公污,晏子事之以整齐;庄公壮,晏子事之以宣武;景公奢,晏子事之以恭俭,君子也!只可惜,大门路上不能同业。”孔子似是叹惋,微微点头。
南宫敬叔驾车来到老子家门前,拍门拜访,却被奉告老子外出探友了,不知何时返来。孔子二人直比及太阳完整西沉也不见老子返来,遂先寻一住处,第二日东方天涯刚暴露鱼肚白便又来老子家门前等待。
直到第三日傍晚之时,肃立在老子家门前的孔子忽闻一声牛哞,转头一看,却见一名青年牵着一只青牛缓缓而来。牛背上坐着一名老者,白眉白须,白发童颜,仙风道骨,不是老子另有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