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小莲揉了揉她脑袋,道:“你畴昔做甚么?你去后门上,让个婆子去报官,就说家内里来了暴徒,晓得吗?”
卢小莲连连摆手,还是坐了起来——扶着腰——她道:“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花腔,每次都弄得人腰酸背疼的。”
卢小莲有些猎奇,道:“是有甚么事情?她家里不是挺好的?”
脆脆傻乎乎地点了点头,道:“那……那我和娘子一起畴昔!”
“说是她爹病了。”崔洋言简意赅地说。
崔洋笑着把帕子递畴昔,道:“怪我?明显是你说要多一些的。”
绿兰扫了他一眼,精力抖擞地站了起来,又道:“郑雄,明人不说暗话,你就本日说清楚,究竟是哪个贱人给我说了这狗屁婚事,又是哪个贱人让你到这里来肇事?你说清楚了,我便向娘子讨情,让官府不抓你出来关个一年半载,若你不说实话,哪怕你关个一辈子,我也是涓滴不心虚的!”
比来在汲引到她身边来的小丫头脆脆听到她的声音,有些慌乱道:“娘子,是绿兰姐姐家里人来了,正在内里闹腾。”
崔洋道:“想来是你现在过得好了,你的父兄又有甚么筹算吧!如果想归去便归去看看,若不想归去,便权当没听到了。”
崔洋笑着在她中间坐下了,伸手揉了揉她的纤纤细腰,道:“我给你按摩一二,如何?”
两人笑闹了一阵,最后崔洋把铜盆帕子重新送去了门外,然后返来便和卢小莲相拥而眠了。
脆脆应了下来,然后便一溜烟跑去后门了。
绿兰固然心中有疑虑,但并不是打动的人。
卢小莲在床上懒洋洋地躺着,一脸满足。看到崔洋端着铜盆出去,她笑了一声,几近是勾引一样地用洁白的足尖冲着他点了点,道:“拿水也这么久,这是碰到热水妖精了?”
她看了一眼内里,只见暮色落下,满天星光。
绿兰低声道:“有件事情,想……想问一问娘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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