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,屋漏偏逢连夜雨,朝廷这个时候又追缴起亏空来。
柳芳呵呵笑道:“你总不能让我们集结兵马,去报仇吧?”
王子腾闻言眉头一皱,沉默稍许后,缓缓点头道:“怕是会给赵国公家做个顺水情面。”
裘良闻言,细心打量了贾蔷一番,笑的有些深意,道:“看来传言公然当不得真,都道你放肆之极,六亲不认,连半猴子都敢骂,没想到,另有请教我老裘的一天。你第一天上衙,就从何健手里把大印给夺了,这等手腕,我也教不了你甚么。如有甚么不明白的处所,倒是能够一起商讨商讨。不过,王部堂就是你我二人的上官,又是贾家老亲,有他在,你又怕甚么?”
荣国府,荣禧堂。
座上珠玑昭日月,堂前黼黻焕烟霞。
贾蔷倒未纠结这些,随便寻了张空椅子坐下后,就听贾政对王子腾等人道:“赵国公府一而再,再而三的尽情殴打我等子侄,是可忍孰不成忍。明日一早,我等就联名上书,要求朝廷彻查此事。”
修国公府世袭一等子侯孝康看着贾蔷,游移了稍许后,才艰巨开口道:“蔷哥儿,你可否同林户部说一说,对我等建国一脉,宽大一二。论起根子来,林家祖上亦是建国一脉,固然是以文功封的列侯,不是武勋,但总也算一脉,有香火情不是?”
风趣的是,上座左位,竟是贾政的位置。
不过,他喜好……
裘良是个络腮胡大汉,闻言哈哈笑道:“你还挂着一个五品绣衣卫千户的衔,比我还高一品,我能指教你?”
贾蔷点头道:“若诸位老爷故意,我们彻夜,就一起去顺天府伐鼓鸣冤!”
听闻此言,一世人皆如有所思起来。
地下两溜十六张楠木交椅,又有一副春联,乃乌木联牌,镶着錾银的笔迹,道是:
贾赦闻言,恼羞成怒,自发在诸家勋贵的面前丢了大脸,就要破口痛骂,牛继宗却俄然问道:“那依你之见,我等当如何为之?”
“顺天府?”
那笔数量庞大的横财,还要从他囊中生生挖出去,让他几日睡不平稳。
此言一出,世人面色无不骤变。
说罢,坐去了上座右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