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绍宗无语半响,方点头道:“你这我也分不出真假,更用不着分真假――等他日我将这后果结果与柳贤弟说了,且看他如何定夺吧。”
故而孙绍宗便叮咛门子,去把人领到了刑名司中。
孙绍宗皱眉道:“你既是宁国府的亲戚,碰到难处也该去他们府上乞助,因何放着亲戚不求,却求到了本官头上了?”
“孙大人!”
只是想不到这烟视媚行的尤三姐,竟也被柳湘莲迷住了心窍!
那尤二姐虽逊了这mm三分风骚,却也是个极其可贵的美人,特别那逆来顺受的性子,正便利大享齐人之福!
“大人素有彼苍之称,刚正不阿天下着名!”
乖乖~
如此一个浪荡女子,却俄然跑到本身面前,求本身保全甚么明净之躯,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?
那不恰是本身么?
靠~
就见尤三姐美目迷离的喃喃道:“见到柳郎那一刻起,奴便发誓非他不嫁!”
孙绍宗瞪大了眼睛:“你说谁?!”
前次还能说是巧遇,可此次她又女伴男装找上门来,却又是为了甚么?
尤三姐泪眼婆娑抬开端,悲声道:“那贾珍父子何曾将我和姐姐,当作过甚么端庄亲戚?现在他们是日夜相逼,恨不能将我与姐姐亵玩于鼓掌当中!”
“不不不!”
她这话也只能蒙一蒙不明就里的人,而孙绍宗那晚在宁国府里,不但擎着尤氏的天足来了个‘一夜鱼龙舞’,也顺带从她嘴里听了很多有关于尤二姐、尤三姐的事迹。
噗通~
尤三姐侃侃道:“并且自从大人破了那‘阴煞’之局,贾珍父子私底下便对大人害怕有加,常说大人有鬼神莫测之能,最是招惹不得――故而只要大人肯出面保护我等,贾珍父子必会退避三舍!”
但这尤三姐却很有些乐在此中,常在贾珍贾蓉面前,决计发挥些烟视媚行的手腕,引逗的这父子二人出尽丑态。
“如何?!”
固然晓得这女人八成是在扯谈,但听一个绝世妖娆口口声声的说‘对本身一见倾慕’,还是让孙绍宗心下模糊有些得意。
说着,她又叩首泣拜道:“实不相瞒,小女子本日冒昧上门,就是为了求大人出面,从这父子二人丁中,护住我与姐姐的明净之躯!”
孙绍宗眼瞧那锦帕上,密密匝匝的写满了蝇头小字,只道是尤三姐写给柳湘莲的情书,便顺手取了,随口道:“放心吧,这东西我会一并转交给柳贤弟的。”
固然不知这宁国府的亲眷,来府衙求见本身究竟是所为何事。
只是孙绍宗一见此人,却不由皱起了眉头,抬手挥退了门子,便猜疑的问了句:“尤女人本日,莫非也是闲逛至此?”
这说的,倒还真是在情在理。
却说尤三姐毕竟是有备而来,虽被窥破了真假,倒也并不如何镇静,只绷紧了小脸,寂然道:“既然大人把话说到这里了,小女子也不敢有所坦白,之前我的确是有失检点,只勉强算是大节不亏。”
还真是……
莫非是这小妞相中了本身,想要兜搭……
这又是如何话说的?
谁知尤三姐却点头道:“大人曲解了,此物并非奴家赠给柳郎之物,实是受我家二姐所托……”
端五那日刚巧撞见一小我?
那尤二姐倒也罢了,不过是个随波逐流的温吞性子,面对贾珍、贾蓉父子的窥测,虽因胆怯不敢抵当,却也并非是心甘甘心受辱。
尤三姐见闹了乌龙,忙解释道:“昨日家姐传闻小女要来向大人乞助,便说诉冤岂能没有状纸?因而亲身在锦帕上写下了要诉的委曲,托小女子携来面呈大人过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