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菱用引枕埋着头不再说话了,碧玉般的肌肤显现出阵阵嫣红,兴儿在她胸前吃饱搓揉以后,便分开两腿,探入了芳草丛中。香菱感觉全部身躯都在发热,心也跟着身材高低鼓荡,扭捏不断,开端有一股轻微的刺痛,渐渐便是满身的热流,仿佛凸起的锁骨、拱起的小腹也在镇静……
“啊……”香菱粉脸羞了个飞红,但她一个女儿家不好说甚么,低低的靠在他怀里,口不由心:“阿谁……薛大爷一家采办完了,你明儿是不是要摆水酒辞一下?”
听到事情穿帮了,兴儿那比城墙还厚的脸上,还是若无其事,香菱却为他脸红,哎呀,这不是打了老爷的脸?只好走到他面前,语气如涓涓细流:“兴儿,那天你说要送我走,我思来想去,决定留下,你还要赶我走么?”
香菱看着非常粘人,见他上套,终究暴露了狐狸尾巴:“可不是嘛!老爷的诗作,连宝女人都夸呢!宝女人博学多才,我这名字便是她起的,香菱乃是初生莲藕,天生便有一股暗香……那会子史大女人过来,也被宝女人的才学所佩服,但是宝女人说,老爷才称得上是天赋呢,那你就教我作诗呗!”
“嗯!”香菱点了点头,眼神果断,面庞在月光下,显得那么养眼:“我如许的身份,本就是随遇而安的,你到处保护我,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了,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,可惜这些话我一向不敢说出口。”
香菱非常隔心,念了一首新作,兴儿皱眉:“不可不可!这一首犯了三孤平,乃是作诗大忌!你既然用了平声入韵,虽说要一押到底,可也不能没有仄声!”
回到小院,拿青盐皂角洗漱结束,香菱心有所感,对着窗外的明月,提笔在雪浪纸上题了一首七律:“精华欲掩料应难,影自娟娟魄自寒……博得嫦娥应借问,缘何不使永团聚?”
她千万料不到,这个主子多年后公然实现了这番话,明天这一幕,成为了她长生难忘的回想。
香菱满足的跟在后边,只瞥见兴儿一手指天,一手指地:“我要这天,再遮不了我眼!我要这地,再埋不了我心!我要漫天神佛,都烟消云散!”
“这……说得好!”兴儿点点头,脸上不由发红:本来我在你内心这么牛逼啊!
“兴儿,你看看这首如何样?”香菱等候他的批评,就像一名招考者等候座师的答复。
看着那些打雪仗的红扑扑的笑容,又绕过柳堤,香菱内心想起了一句“月上柳梢头,人约傍晚后”,她手里捧着一个用几块铜钱买来的蒸熟番薯,因为烫手来回挪动:“这儿家家户户丰衣足食,夜不闭户,路不拾遗,老爷该欢畅了!我想着,如果没人帮你请功,可就冤枉大了!”
“不过本县县太爷的摊丁入亩,这体例可真是好,难为他不是一个正统出身的人也想得出来,本来我们为这个出身看不起他,可这的确是万民之福,说不得他日我等共写一篇颂赋。我们秀才碰到知县不必下跪,免除徭役,理应周旋与百姓与官吏之间,委身于孔孟之道。”
“对对!你说来嫖就来嫖呗!还要说的这么大义凛然,这脸皮可真厚啊!”
“嗯,是应当辞的。”兴儿早已谙练的解了人家腰带,入眼便是一具发育得凹凸有致的,十六七岁少女的香体。她内里穿戴粉紫对襟中衣,裤子也是粉红色的,更让或民气花怒放,三步并作两步走的翻开蚊帐,把疆场转移到了床上。
“本来如此!县太爷真是个好人!”香菱低着头,内心却暗笑:还哄我呢,我从小被人估客养大,挨着人估客叫爹,那里不知这是甚么,不过他对我可真好,谁见过这么拿婢女当人看的?冯渊已经错失,哪儿再找一个如许的归所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