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靖不过才历经两朝,吾皇贤明,先不见另有皇后家道田公,有他马家甚么事儿。”余下的话贾赦没有说出来,怕吓到两位白叟。慢说他读没读过红楼,有没有先知,都晓得这马家抖不起来。
得了,好轻易要出来的贾母又禁足了。
却本来,贾代善下了衙,回到家中没多久,竟听了一耳朵儿子不是,当即转头往老太太这儿来。
“哼”贾老太太摸了摸贾赦后颈,见他无非常,这才道:“他家也不晓得如何教养,小女人家家,养的一等一放肆,顽着竟和哥儿几个争论了起来,谁晓得那马家太太的侄子,竟敢动了鞭子。好玄我乖孙是个机警的,这才没得逞。”
知儿莫若母,贾老太太也懒怠理他,就让他这么跪着,待到先头的丫环返来了,老太太哼了一声:“果不其然,黑了心烂了肝的东西。我贾家真是宿世不修,才娶了这毒妇,竟见不得亲儿子半点好。”
贾赦这般想着,手上却没停,把那金的玉的宝石的,木头的,一并细细分了,让丫环登记造册。他有逼迫症,分不明白,饭都吃不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