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另有两棵木头,一棵紫檀,一棵黄花梨,做床做家具都是极好的。幸而我早有预感,猜到你这一两年只怕要订婚,故已经找人给你打千工拔步床了,下剩的木头也充足给你打家具了。”
李氏晓得紫菀是夙来报喜不报忧的,看了淡菊绣竹二人一眼,便道:“淡菊你来讲,菀儿这一年在将军府过得如何样?”
谷雨依言去取了过来,翻开与紫菀看,倒是内里倒是三个小些的锦盒,第一个装着一对镶红宝的鎏金绞丝镯子,那宝石色彩亮丽,光彩匀净,乃是上等的鸽血红,镶嵌在牡丹花形的镯身上,精美非常。
第二个装着一挂粉色珍珠,皆是指头般大小,精美圆润,衬着红色绒布,收回淡淡光晕,极是贵重。
李氏笑道:“听你婶子说还是多亏了你呢,因听你说西海沿子好东西多,故打发人带了些茶叶去尝尝,公然换了好些东西,前两年我传闻此事,便也打发人参了一分子。
你那继母又这般胡涂心狠,若不想个别例,不知她今后又会做出甚么事来。”
有李氏撑腰,淡菊也就不怕甚么了,把在赵府的事情都事无大小的说了。
李氏闻谈笑道:“你大嫂子在通州的姑母病了,他们转道去看望了,要晚些日子才气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