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如海见了,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惭愧,他与贾敏是少年伉俪,夙来情分极好,谁知得意了保哥儿以后,他满心欢乐,对老婆便有些忽视了,想她这些光阴又要办理行囊,又要照顾保哥儿,又要筹划家务,还要应酬寒暄,竟没好生歇过一日。
林母闻言摇了点头,叹道:“你这孩子,在外头的事上倒挺夺目,怎的在这些处所却这般胡涂?她病了又如何,找你有甚么用?你又不是大夫,还半道截人,她这般行事便打了你媳妇的脸,让外人晓得了也要说我们家行事没端方了。”
儿子原是预备十今后出发,只是现在敏儿身子首要,还是再晚几日罢,半个月后再解缆,到时候敏儿也坐胎满三个月了,我们一起谨慎些,想来无碍。”
林母便道:“罢了,天气已晚,我就先归去了,玉儿还在我那儿呢,这些光阴你媳妇恐怕顾不过来,就让她在我身边罢。
林如海忙上前扶了林母,到小偏厅里坐下。待林母坐下了,方垂手站着。
林如海这才肯定本身不是在做梦,顿时满心狂喜,兀自傻笑起来,那里另有半点严厉端方的模样。
以往或许不争,但现在有了保哥儿,她一定还如以往那般了,从她本日行事做派便可看出来。这类事有一就有二,长此以往,妻妾相争,这后宅哪还能安静?这妻妾反面乃乱家之始。
林母点了点头道:“如许才对,你可别忘了,上回下毒那人还没抓住呢,一旦后宅乱起来,那起人若又生歹心,敏儿和孩子可就伤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