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就说得重了。贾政连道不敢,不敢再吱声。
贾母正眼也不看他们一眼,只盯着元春和代善,嘴里道:“那里荒唐了?才刚我已摸到太爷的脉了,太爷确还活着!若元丫头当真救不过来,我与她一同向你们请罪便是!”
她一边施针,一边口述了几个药方。贾珠自告奋勇,执笔写了药方,交给元春看过无误以后,便叫管家郑复派人去抓药。
体系终究给出了一个“病人环境根基稳定,可移至通风之处疗养”的考语。
为首的一个寺人三十来岁,略胖,贾政先容说:“这位袁公公是奉旨来记念颁赏的,未曾想……”
贾母便跟着代善回了正房,一边带人看顾着代善,一边急得在屋里踱来踱去,等着贾政的动静。贾氏族人也屋里屋外陪着等动静。
郑复禀道:“老太太,还得请老爷再去一趟通政司,看能不能把太爷的遗本追返来。若这遗本递进了宫里,细究起来就是欺君之罪。固然我们太爷圣眷隆厚,皇上一定会降罪,可毕竟还是有些不当。别的,之前给各处亲朋都报了丧,还得再派人去告个罪,通报一声儿,免得各家都来记念了!”
邢氏承诺一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