旺儿先是一脸的如有所思,然后用瞅蠢货的目光瞥了自家兄弟一眼,才施施然开口道,“天然是亲少爷之所亲,仇少爷之所仇。”
早已懒得理睬或人病入膏肓的脑袋瓜子,旺儿远了望着那内宅二门之处,未曾言语一声,便高深莫测的撇下或人萧洒拜别。
想到这儿,兴儿脸现恍然,自发想通了少爷苦衷,便也高欢畅兴向着火线的旺儿追去。
一听这等埋没抱怨的话,兴儿赶紧抱屈屈道,“哥哥这话但是有失公允,竟不知那齐人之福却非是大家皆能享的?弟既非甚么大师公子,又非地主老财家的儿孙,不过大师奴生子儿,又有哪个好女人能瞧得上咱?向来也只要谨慎服侍哄着别人,万不敢希冀有慧眼的女儿能瞧得上弟弟,更别说对弟弟小意和顺曲意阿谀了?”
此话一出,莲心果不再诘问先前话题,当即便苦着神采道,“我又何曾不想随在主子服侍摆布?何如我们这位大爷,性子天生喜静,最不耐身边有人跟着,平常除了待客,谁又见他身边跟着人来了?自从太太将我给了大爷,竟像是得了天下公府独一份轻松差事,成了个干领月俸的闲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