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敕忙指了下书桌上的纸笔,表示夏守忠给他拿去。
“要笔!要纸!”贾琡冲着夏守忠伸出了手。
见到贾琡,徒敕也没心机讲甚么端方了。
“老贤人,这瞧着,有些像您白叟家前几日在御花圃打鲤鱼时用的那把鸟铳啊!”
徒敕忍了又忍,终究没美意义闹醒他。
“主子打小儿便进了宫,没有姓。只在同屋的小寺人里头排行第六,便叫小六子。”
几乎闪着了老腰。
“比起刀剑,鸟铳已算是能力极大的了。若这左轮手/枪比鸟铳更甚……”
可贾琡却只取了一张,便低下头去写写画画好半天都不见昂首。
学了一年多了,竟然只认得“左手”“之”“谨慎”这五个字……当真是白瞎了比别人多活的那一世!
“就这些?没了?”徒谋惊奇的问。
说实话,徒敕没看懂。
贾琡接过天书,现看了一眼上头的小字,不由有些汗颜。
贾琡可有可无的点了头。
贾琡临走前问了一句:“你叫甚么?”
简短不说,字里行间仿佛透着份慎重。
再一看下头的二维码……
他虽不体味枪/械,但也晓得这东西能风行个好几百年呢!
贾琡看那碟菜他往哪儿夹,极是有眼色的。
徒谋叹了声:“这不是用错了兵器,连条鱼尾巴都没能打到嘛!”
先前善解大师教贾琡写字,也不过是给二三个字,叫他在两尺见方的纸上照着写下来,越大越好。
徒谋瞟了一眼便转过甚去.
毕竟前两张天书……前头的不说,前面絮干脆叨如“身材安康,万事快意,阖家幸运”“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,天下战役”这些,满是不着调的废话!
再看上面的小字,倒比前两张天书上的小字来的简短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