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么一说,宇文祜也笑了,道:“呵呵……就他那吃相,倒真能给朕下饭的。得了,得空我们也去瞧瞧他,看看贾伯爷到底有多无能。”说着便已意动,竟筹算端的就观察大老爷去。
贾赦这一忙起来,好几天便没有回行宫,倒让宇文祜感觉不风俗了。
这一日,天子陛下扔了手里的奏折,很有些百无聊赖从榻上站起来,缓缓地在书房里踱着方步。刚走了两步,便忍不住跟怀仁抱怨道。
在场的族老们,没有一个能想到,赦大老爷此次竟是如此的有备而来。每小我的状纸上,都清清楚楚地列举着他们做过的负苦衷,更可骇的是桩桩件件都证据确实,近的就是上个月的事,远的乃至有十几二十年前的。这,这都是如何查到了,太可骇了!
赦大老爷能将这些族老的私事如数家珍,背后天然是有宇文祜在撑腰。他提到的那珊瑚,恰是出头鸟打着贾赦给贾母做寿礼的灯号,硬将人家的传家宝强买来,并且说是买也不过扔了几两银子罢了。
说这话的恰是那位德高望重者,他这话说得非常诛心,借着贾赦这番行动,上升到太上皇与当今之间。仿佛都已经笃定了,当今圣上即便看在太上皇的份上,哪怕是为了做个面子情,也得狠狠地清算贾赦这不孝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