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他整日整日在面前晃的时候,看着他挺烦人的,恨不能一脚踹远点儿。这猛不丁瞧不见他了吧,又感觉身边忒平静了,朕倒有些不风俗了。怀仁,他都忙甚么呢,还没忙完呢?别又是瞎忙活,最后得朕出面给他清算残局吧?”
哼,还想到祜祜面前告老爷的状,也不看看俺俩啥干系!
“不成体统?你就很成体统了?你家里那座珊瑚摆件儿是如何来的,要不要本伯爷给你提个醒儿?另有,包办诉讼,你比本伯爷还要有本事啊,拿着帖子就能玩弄得了应天知府。那甚么护官符,让你们在金陵这处所风景得很呐。”大老爷冷睇着这出头鸟道。
“没甚么说法,现在在这金陵贾家,本伯爷的话就是说法。还是那句话,凡是我看不上眼的,十足除族,今后再敢打着荣宁二府的名号招摇撞骗,有一个算一个的,别怪伯爷我把人往死里整。而这让我看不扎眼的,就包含……你们。”他说到这儿,指尖蓦地晃过那些族老们。
不过这此中也不是没有倚老卖老的,这不就有个代字辈的老头子,一见面就逮着赦大老爷说教起来了,“我们虽远在金陵,可也没少传闻你不肖的名声,整日里不干闲事,祖上好好的国公爵位,到了你头上就成了个一等将军,对着列祖列宗,你今后要如何交代,啊?你说说你……”
贾赦这一忙起来,好几天便没有回行宫,倒让宇文祜感觉不风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