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朝廷拨给宿州的赈灾赋税,被此僚及其翅膀贪墨一空,竟无一分一毫用于受灾百姓,实在罪大恶极。并且,其在任上也多有犯警贪墨纳贿之举,应予以重处。臣发起,将此僚及其翅膀的罪过张榜公布,并将他们罚跪于粥棚以外,以恕对哀鸿之罪。”
“挑事之人不过是算着我们没有充足的粮食,没法对付哀鸿们的需求。这个题目实在很好处理,只要弄到粮食就行了。但,他们笃定我人手不敷,在处所上也无人脉,必将难以短时候内弄到很多粮食。到时候,哀鸿跟我要粮食,我却两手空空,很轻易激起民变。”
“现在的安徽步兵统领,乃是我当年北征时麾下一不如何起眼的校尉。”见贾赦有些迷惑的模样,宇文祜并不讳言地解释道:“至于这里的锦衣卫千户,他一向都是我的人。”
有怨抱怨有仇报仇,哀鸿们的肚子能填饱了,还要给他们一个发.泄心灵创伤的机遇。恰好有了这些赃官贪吏,让他们扔扔石子甚么的,也是不错的。以是,赦大老爷痛快完嘴以后,向天子陛下发起道。
这一次清算宿州官员,宇文祜便将施粥的事情交给新任命的宿州知州,把本身的目光转移到了宿州的一些囤积居奇的粮商身上。
“你身为朝廷命官,上不能报效朝廷,下不能爱民如子,只想着往本身腰包里捞银子,多少年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拜别了?本伯爷是个不爱读书的,都晓得的事理,你堂堂进士出身的竟不懂了?看看行宫外的哀鸿们,他们都是你治下的百姓,你看看他们过的是甚么日子,你对得起那父母官的称呼么?你这个……”
宇文祜坐在书案背面,看着恩侯耀武扬威的模样,便有些好笑。此人从小就是不好读书的,给他当伴读那几年也是如此,奸刁拆台多过读书勤奋。想来,内心对读书的怨念极深,现在总算是有了发.泄机遇,可不就借题阐扬了。
很快,在这些官绅们等着看新君能闹出多大笑话的时候,就产生了让他们笑不出来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