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也非也!我是不管这个事的,”大老爷对劲地笑纳了恭维,然后摇了点头道:“不过倒是能提早给你们打个号召,那代价嘛,也能略压一压。”
“你们都是想要船的,这个实在也好说。圣上的私库里缺银子,我们的国库里也缺银子,那船归恰是摆在那儿的,有人要买了去,天然丰了圣上的私库。今后那些船海贸返来,天然是要大笔银子上税的,又能丰了国库。以是啊,船,能卖!”
王子腾同史家兄弟都有些赧然,三人相视一笑后,才由王子腾道:“恩侯兄,那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。此次远洋船队的收成非常惊人啊,我们家当年就是管着这个的,却也向来没见过如许的。归根到底,还是在于海船好,乘风破浪远航万里啊。”
“还能如何样,不过是摆在那儿罢了。等今后圣上再想起来的时候,修整修整接着使呗。不过啊……”赦大老爷摇点头,咋舌道:“恐怕近一两年以内,船队都不会再出海了,谁晓得到时候那船还能不能下海。唉,那么些大海船啊,每年光是保养就很多少银子往里填啊!”
“存周你莫打岔,听恩侯兄如何说。”王子腾见贾赦正说到关头处,偏他这妹夫沉不住气多嘴,不由得轻斥他一句,又催促着贾赦从速往下说。
薛蟠听得很不耐烦,烦躁地晃晃脑袋,道:“哎呀,跟我说这个有甚么用,我又听不懂他们说话。要我说,只要大娘舅能弄到那船,到时候我们尽管跟大娘舅要便是,哪用得着如许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