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王深夜返来,进城直入帝宫。
待太后仪驾被迎入寺门,太后道过诸人辛苦,张宁上前向大业寺主持戒言等一众僧侣传过天子口谕,从袖中取出一卷黄绸,肃声道:“太子水泱、英郡王水汜、南安王世子霍青,接旨!”
叹口气,德妃边令人请了诸人出去,边问侍从太后但是起家了没,待晓得太后尚在安息,只得强打了精力笑迎诸女入坐。
世人考虑间,水泱、水汜和霍青已越众而出,跪伏于地,齐声道:“臣在!”
此时这母女二人正在德妃处,德妃因得了水郅叮咛,常日里便对诚郡王妃多有照拂,诚郡王妃之女比至公主春秋相仿,相处得倒似亲姐妹普通靠近。只是克日这母女二人眉间有烦闷纠结,很有些心不在焉,德妃晓得她二人所虑,却也无词可安慰。
算上这一回,她统共见过三回羽卫办事。
随行车队中一辆帘子压得严严的马车在由羽卫查检后,进了宫。
“臣接旨!”霍青昨日宿于大业寺,不知城中事,水汜和水泱居于宫中,影影绰绰晓得昨夜有人入宫,本觉得是会试要情,不想竟是军情,只不知是哪一处出了变故!
听过霍妍之言,室内寂静一刻,南安太妃颇觉得然,只是不待其展颜,南安王府二公子霍书宁便点头叹道:“mm这推论倒也合情公道,只是若当真如此,合该诏告天下同庆,怎的还需召了三弟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