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嗤笑:“现在我有钱有权,另有你们护着,每日睡睡懒觉逗逗孙女,造反个甚?昏君当道民不聊生才造反呢。你见过谁日子舒坦得很还跑去造反的?”
贾赦嘴角抽了抽:“我家小叶子早会泅水了!”又瞧了瞧他,“没这么便宜吧,定然另有。”
谁料不等贾琮密查,次日贾赦正抱着小叶子在书房里合力搭积木,一座小楼尚未封顶,就听外头有人来报:姜武来了。
贾赦正吃力量睁眼睛揣摩如何转换物理名词呢,见他满头大汗忙喊人拿帕子来,口里骂道:“也不换身衣服,看风吹了染上风寒才好顽呢。”
因他本是武将,做这个不甚趁手,公然去求了姜文帮手。
“噗!”贾赦一口茶喷出来,咳嗽了老半天。“该不会是偷龙转凤吧!徐老太婆生了个女儿?换了贴身丫环的儿子?”
未几时贾琏在外头也听了次戏,笑返来讲与他老子:“风趣的很!我们家也请个梨园子来演上一回如何?”
贾琮灰溜溜跑了。
本来贤人密令从他们本来的营中调出精干来,另从他处取了些人手,凑成五百人特种营,交与姜武执掌,营中有彭氏之四子与六子。
贾赦问:“他们族里莫非不查么?”
彭潼笑道:“荣国公委实有很多主张。”
彭潼大笑:“反恰是向着旁人阴损。”因问她那丫环脸上能够标记。
姜武道:“彭楷那小子偷听他母亲与姑姑嫂子说话,似是徐老太婆畴前亲信丫环的女儿,与那徐家子普通大,自幼在他房里。”
贾琮忙摇他的胳膊:“爹,你帮帮彭哥哥想个聪明点子可好?”
贾赦因让他坐下,说道:“你那特种营里头有多少读书识字的?”
“只怕还不止。你这厮才一计,四周赚人家好处,还是我之计。”贾赦伸脱手掌来,“公然愈发像我了!”
姜武哼道:“谁有那闲工夫。”
贾琏笑道:“拆穿了如何有这般好?你可不是怒上了?”因悄声一五一十与她说了。
彭润哼道:“尽是些阴损主张……”一语未了,倒是笑了。
姜武嘿嘿一笑,与他击掌,独自拜别,转头将此计送予彭潼。
贾赦哼道:“还不是你多事。说罢,这么上心为了甚么?欺诈人家彭楷小少年甚么了?”
姜武眨眼道:“彭将军与我顶几日班,我多歇几日。”
姜武点头。“本来跟她早没干系了,偏那一家子又惹到她头上来,听着让人愤怒。弄得彭将军日日脸阴的跟锅底似的,看着就烦。”
姜武呆了半日:“不能吧,能有这等事?”
彭潼得知贤人竟特使了人来办,委实戴德好久。归去与自家妹子说如此这般,彭润目瞪口呆!
贾琮道:“彭哥哥明天可不欢畅了,被姜二叔骂了一顿,蹴鞠的时候老踢飞球。我听姜二叔跟他说话,像是说他‘想不出招来就别去找人家费事’之类的。”说罢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爹。
贾赦顺手就给了他一下子:“那你来找我干吗。”
凤姐儿自此愈发诚恳了。
“哈?”贾赦一愣,“彭姑奶奶?”
很久,姜武长叹道:“幸而你不欲造反。”
贾赦道:“要玩要看戏你们随便,我是听不得的,听他们唱我憋得慌。”
贾琏公然请了一班小戏来府里唱与世人听。待散了戏,凤姐儿还是抱怨那戏编的不用心,竟使他们成了,如此应奉告族里拆穿了才对。
贾赦好悬没喷茶:“好个姜浩之!竟然在小少年面前废弛我贤明神武的形象!”
彭潼闻言忍俊不由,连道:“好!也让他们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!”
姜武笑道:“还不是你的主张,要弄甚么特种兵。他现在已领着一哨人马了,偏天生惧水,死活不肯学泅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