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华自是明白,不再多说,知其另有事未完,便先拜别,叮咛鼎缘安排真传收录之事了。
“这北天玉柱,并拢天赋玄气,凝华纯阴至尊之气,与你修行大有裨益,绝然不比玄冰天国差,反而有些精美,它不如此地,毕竟上元宫虽传承长远,道家纯阳之道,但也并未有天赋道果,未能演尽仙业极致。”
李尘右手一指天柱,便见那光流如境的玉面上,垂垂开端融变,似有巧夺天工的无形之手,在凿嵌坠造,半晌间竟然开凿出一座楼阁玉殿。
李尘飞落在紫凝身边,不欲轻扰。
“你此番大闹上元仙宫,那位老祖也没闲着,鞭策一局,东南大乱,那东墟订正之期不日必改,怕是不消他提,禹山那位剑仙掌教,就要亲身去找他重定,尽快告终左正了。”
李尘天然也知将来窜改,点了点头,又分辩道:“真正劫数,起自东墟以后,另偶然候随我们追逐,不成过于忧心,也不成轻心,以我现在之境,还是难以演尽,待修成天赋元神,便多出些许掌控,你也可在此静修,现下多说无益。”
紫凝知贰情意,图重恩典,点了点头,沉了半响,才叹道:“你我虽是修仙问道,视人间光阴如儿戏,千年流水当作白云苍狗,初见你时髦是你弱冠之年,但亦未见得你少年心性,反而老成若钟,现在你更加沉炼,苍古稳定普通,好似已过千万年,古井不动,恰合天心,难怪有此成绩,只可惜了你的元神功果,因小失大。”
李尘也只是奉告他一声,自是清楚玄机,不与其细说,还是得细细运营,算好每一步,本身这玄重派,毕竟根底陋劣,不过此次一战展威,地界当中,不管仙佛神魔,再无人敢小觑。
“再说,我们这玄重洞天中,你掌演造化,已可作真假真幻窜改,安排几处险境,亦可作历练之所,此塔另有禹山、壶公、点星叟几人的因果,来日需求还与其弟子门人之上,何必再费心贪外界功果。”
“三今后我便要走,时势窜改太快,变数太多,你我应劫而出,将来神仙杀劫,已非原般小灾,乃是颠覆三界的大害,还是要尽早多做筹办才是,你弹压宗门,不等闲拜别,我便要多走动走动,碰碰机遇了。”论其此事,晁华也有些愁眉,略感紧急重压。
李尘心中稀有,早有定计,点头道:“五名弟子虽有我天赋神境观照出一丝宿根,的确乃我俩弟子人选,但不历几劫,难有上乘仙业,不过你说的在理,若全然都靠劫数增业,猛药催功,以不破不立,大破大立之道而行,亦落外道,是该收录真传,静修己身,好应对将来神仙杀劫。”
李尘大袖一甩,满不在乎,还是正色道:“玄冰天国是好,特别你来源不凡,正合此道,但毕竟乃罪仙罚狱,我怎会容你身负恶名,莫说他上元宫空虚,便是那三十六州仙神尽归,我也要闯他一闯。你救我得脱存亡大劫,本是清净之身,无端感染三界业力,虽是也有灾害,但并非重果,但为此吃罪那妖党魁首,现在胶葛乱麻,我又修证天赋,他何如不得,便要落罪与你,我若不抢先脱手,立此严肃,岂不让他顺心快意得逞?”
“乐辰、梅映雪这几个弟子,此次救下我那世弟,也算功尽美满,你曾承诺犒赏,可再莫欺弄。”
“不过经此一劫,他们几民气性磨砺极佳,已可堪培养,不宜再妄动形气,玄重塔内有你天赋之气弹压,又可从外界不竭补愈六合元气,纯化灵蕴,绝然是道家修炼圣地,论奥妙不比那烟波池差,不如便完整收归真门,开端养真炼气,传你我衣钵如何?”晁华神采一正,开端谈及宗门传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