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又在别的房间里查抄出个别躲懒的人,全都押到草坪去接管军棍。
“铁牛,看来明天早晨揍你揍的还不平气,现在又奉上门来了?”
彭虎却冷冷的环顾全场,嘲笑的问道:“另有谁有定见,尽管说出来,我顺手送他去跟周鸡公作伴。”
一枪正中周鸡公眉心。
“你觉得你拿把枪,再找几小我来,老子就不敢揍你?”
彭虎心头大喜,也晓得铁牛这是盘算主张要公报私仇了,但彭虎却不能点破,面色却古井不波的点点头,道:“既然要抓,那就全都抓起来,走。”
“你们……”
彭虎脾气本就暴躁,刚才忍了这么久,本来不想伤和蔼的,毕竟此后大师都要在鸡公寨里混,可听到对方如此盛气凌人,彭虎受不了了。
“跟我冲上去围起来,一个都别放过。”
“谁告诉我们了?你接到告诉了吗?”周鸡公笑嘻嘻地问身边的火伴,见火伴很上道的点头,他又怪笑着问另一个火伴:“还是你接到告诉了?”
“我看谁敢?”周鸡公嘲笑一声,道:“我不管你是谁,也不管你们甚么狗屁法律队,我只晓得,我跟大当家的出世入死这么多年,大当家的都没管过我打赌,你们凭甚么?就凭你们自封的法律队?呸!老子从鸡公寨建立的那天起就在这里了,还从未传闻过甚么狗屁法律队。”
这话喊的彭虎很有点无语,对铁牛入戏太深很有点无法,却来不及改正就带着人从速跟着冲出来。
“那我现在告诉你了。”
明显,他们都是盗窟里的老油条,底子不把别的喽啰放在眼里。
彭虎取出盒子炮,轻声叮咛一声后,带头向那几间小屋冲去。
阿谁火伴天然很共同的点头。
“啪!”
彭虎退后两步,正冲要上前踹一脚再出来,以此来加强气势,哪知,铁牛上前直接一脚踹开门,端着长枪冲出来,大吼一声:“都不准动!你们被包抄了。”
最早被浇醒的人惨叫一声,一把坐起来,可睁眼一看,就见两只枪口正抵在本身头上。
推开第五间房的房门,一股酒气直冲而来,差点让二虎一个踉跄,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。
“去个屁!老子就不去,有本领你咬我?哼……”
周鸡公坐在最内里,叼着根烟,一边吸着烟,一边斜眼瞥着彭虎。
看着那黑洞洞地枪口,谁敢违背,只能乖乖地到草坪上去接管军棍。
“啪!”
“铁牛,你特么的想死啊?”
眼看把统统房间都查抄了一遍,但人数还是对不上,就在彭虎揣摩着莫非要搜山去查抄的时候,铁牛凑到他身边,小声道:“队长!我就一向没看到周鸡公他们,他们必定从昨晚赌到现在了……我晓得他们在哪打赌,要不,我带你去把他们抓起来?”
看着周鸡公倒下,压垮了一张椅子,统统人都震惊非常。
赌徒们看着铁牛等人,一阵沉默,可不晓得谁先开首笑了声,紧接着统统赌徒都笑了起来,乃至有人指着铁牛手里的枪,放肆的叫道:“铁牛,你他娘的少拿烧火棍来恐吓老子。老子玩枪的时候,你他娘的还在吃奶了。哈!哈……”
隔着2、三十米远,就闻声一间房里传来的打赌叫声,明显这内里正有人聚赌。并且从铁牛的口中得知,这些人已经从昨晚赌到了现在,听的彭虎忍不住想着:如果你们练习有这么主动,这类耐力,那你们在别的方面的本领,绝对能称雄一方,何至于委身在这里当个小喽啰?
看着内里这群打赌的人不但不在乎铁牛,更是对跟着铁牛冲出去的人嗤之以鼻,乃至有的人边回身持续打赌边大呼“别理睬他们,大师从速下注,老子还等着回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