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徒们看着铁牛等人,一阵沉默,可不晓得谁先开首笑了声,紧接着统统赌徒都笑了起来,乃至有人指着铁牛手里的枪,放肆的叫道:“铁牛,你他娘的少拿烧火棍来恐吓老子。老子玩枪的时候,你他娘的还在吃奶了。哈!哈……”
彭虎脾气本就暴躁,刚才忍了这么久,本来不想伤和蔼的,毕竟此后大师都要在鸡公寨里混,可听到对方如此盛气凌人,彭虎受不了了。
“谁告诉我们了?你接到告诉了吗?”周鸡公笑嘻嘻地问身边的火伴,见火伴很上道的点头,他又怪笑着问另一个火伴:“还是你接到告诉了?”
周鸡公坐在最内里,叼着根烟,一边吸着烟,一边斜眼瞥着彭虎。
一枪正中周鸡公眉心。
……
“啪!”
忍着肝火往房间里一看,却见一桌子残羹剩饭,桌子上趴着两个,桌子下躺着四个,另有三个在床上,全都酣醉如泥。
冲到屋外,却见一个小喽啰抱着枪,靠在门边木板上睡觉,哈喇子流的老长而不自知,房门还虚掩着。
“去个屁!老子就不去,有本领你咬我?哼……”
彭虎取出盒子炮,轻声叮咛一声后,带头向那几间小屋冲去。
看着周鸡公倒下,压垮了一张椅子,统统人都震惊非常。
提枪对准周鸡公,冷声问道:“我就问你,你现在去不去草坪?”
隔着2、三十米远,就闻声一间房里传来的打赌叫声,明显这内里正有人聚赌。并且从铁牛的口中得知,这些人已经从昨晚赌到了现在,听的彭虎忍不住想着:如果你们练习有这么主动,这类耐力,那你们在别的方面的本领,绝对能称雄一方,何至于委身在这里当个小喽啰?
“你们……”
铁牛明显不长于争辩,也晓得现在不是争辩的时候,气的脸都红了,双手的青筋都冒出来了,可就是不敢开枪。
随后又在别的房间里查抄出个别躲懒的人,全都押到草坪去接管军棍。
“来啊!把他们的赌具和赌资全都充公。”
一枪打在周鸡公的左手臂上,周鸡公惨叫一声中却没有倒下,而是用用手指着彭虎,骂道:“狗日的,有种你就一枪打死老子,老子……”
而在鸡头部分,因为处于最高处,也只要一条巷子上去,在上面建立了几间房,一是具有哨所感化,二是最后一个抵当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