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秦朗,换上了一身墨色长衫,肃立在我身后,几近要融在了沉沉夜色里。
宿世的女人我家道不错,从小在吃穿用度上没受过半分委曲,是以初穿越到明朝,望着一贫如洗的冷家,大有种一头撞死的打动。
我想了想,感觉有些话若不趁彻夜问了出来,只怕此后更没了机会和勇气,“当日去三皇子庄中救我的,是不是大人你?”
若我能证明,潘公子就是穿越而来的云栖……
宿世,我也曾与云栖有过白头之约,若真能唤醒他的宿世影象,与他在大明朝吟诗把盏、弄月弄梅,闲散安闲度此平生,那该有……
“常日倒也不至于如此。”一旁雅间里的客人自来熟地搭茬,“本日这很多人,都是冲云谣女人来的。”
待她传闻之前的鸡兔同笼和抽排水管也出自我之手,干脆再也不跟我说话了。
“本来如此。”当红小明星一枚。我正猎奇大明朝的演唱会是个甚么场景,忽听楼下一片高呼低叹:“云谣女人出来了!”
我不晓得他已在我身后立了多久,乃至有些走神,直至我向他靠近两步,他才突然回过神来,轻咳一声垂下了眼眸。
而潘公子看我闲来无事,便教我下了两日的围棋。
“扬州本地人称,听清曲非妙音阁不成,可见此处应为正宗。”潘公子青衫白扇,与其间雕梁画栋、高雅精美的内饰相得益彰。
然第三日凌晨,棋盘和棋子却不翼而飞、遍寻不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