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凡是受过宫刑之人,因心机上的缺点,多少有便溺变态的困扰,身上不免有股酸骚之气。故而宫中的寺人多喜佩带香料以讳饰,吴公公,我说得可对?”
“当日在贡院见到吴六,我便觉他身上的香气似曾了解。”我与秦朗对视一眼,“后经人提点才想起来,这厮身上的香气,竟与太子殿下的熏衣香一模一样!”
我抿了抿唇,下定决计肠道:“你若走,我便跟你去。”
“是谁?让你干了这偷梁换柱的活动?”
“什……甚么东西,小人不知。”
见他一副丧门犬般惶然的模样,裤裆下更有液体滴滴答答排泄,我不由讨厌地皱了皱眉,却俯下身子,在他耳边道:“少跟大爷这装穷鬼,你清楚藏着一件极值钱的东西,为何不拿出来?”
我并不转头,只是低头望了灯烛下泛着光的小锁,“我在等你。”
贡院院墙外,一个佝偻瑟缩的身影颤巍巍而来,一步三抖的模样,彰显着内心的惶恐不安。
我便持续自说自话:“但你理应没想到,恰是你身上佩带的香料,将你透暴露售无疑。”
“既知吴六好赌成性,我们便用心派人在赌桌上赢了他一大笔钱,令他负债难还,不得不就犯。”
“我的意义是,不再当锦衣卫,不再理睬天家的是是非非,一身萧洒,浪迹天涯去。”
便被一双暖和的手抚上肩头,在耳后留下一个轻吻,“都已安排安妥,只等明日一早,小树便可明净于天下了。”
那人便抖动手从怀里摸出个布包:“小……小人眼动手头宽裕,就……就就这么多了,大爷且容缓几日……”
他眼角划过一丝惊奇: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