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与两个艺伎擦肩而过,被她们的秋波眸光在脸上来回逡巡,实在的不安闲,因而决计放慢了脚步,让她们走在前面。
伴跟着“吱呀”一声轻响,暗门在我身后闭合,一股呛人的气味劈面而来,我从速捂开口鼻,才将呼之欲出的喷嚏憋了归去。
我因而下楼,去捡我的荷包。
白瘦兵士便晃了三晃,倒了下去。
我伸手取了他腰带上的钥匙,想了想又拿走了他手中的酒瓶。
被黑胖军人引着,我们登上倭国人的商船,穿过一层的船舱,见舱中正燃着一只青铜碳炉,军人们三两成群地环抱在碳炉四周,或喝茶或拭刀,或搂着艺伎调笑。见我们三人一起走过,目光中皆透着警戒与敌意。路过昨日轻浮了阿暖的军人面前,他一双眼色眯眯地在阿暖身上划过,决计收回一声浪笑。
阿暖吓得噤若寒蝉,我狠狠地一眼瞪归去,抱住阿暖的肩膀快步向前走。
因而晚餐时候,来送饭的换成了那黑胖军人,且当着我们的面将每样饭菜都试了一口,最后传达他们大哥织羽君的意义,说对我们并无歹意,不必担忧,待明日到了奉天府,我们自行拜别便可。
老爹便喃喃自语道:“那他安得甚么心呢?”
干脆定了定神,边向前走边捏着嗓子,用宿世学过的日语喊了句:“嗨,有人吗?”
我从二楼走廊向下望去,见一层船舱已是一片群魔乱舞,其开放程度比之秦淮河边的秦楼楚馆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我在心底大喊:我也想晓得啊……
这帮倭国军人,究竟是甚么来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