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尚大哥,关于徐老板,我有两个题目:其一,他在奉天城中,可另有房产;其二,他除了正室夫人,可另有妻妾?”
我说着,以指尖蘸茶水,在案几上大抵画了个船厂后院的布局图,“后院西面是徐老板的内宅,东面是伴计的宿舍,而北面,偌大一片是座精美的花圃。我当时问过伴计,说这花圃是因徐夫人喜好才修建的,那么题目来了……”
“我们徐老板那里在乎这些。”那伴计接口道,“不过是老板娘喜好,徐老板便花很多银子给她造了这花圃,摆布他也不差钱。”
箕水豹噎了一噎,无所谓地一挥手:“不管说得是谁吧,总之,你娶妻生子传宗接代那是端庄事。我看人家曹蜜斯,十五六年纪,貌若桃李脾气开畅,又可贵对你一片痴心,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?”
听到某狼的名字,我心中突然一紧。
听我阐发了这很多,尚恪还是一脸懵的呆萌神采:“……以是呢?”
我点头道:“倒是伉俪情深。”
却见尚恪不知是被拍得吃痛,还是被吓得心惊,竟一只手捂住了胸口,一副宝宝好怕状,偏脸上又要挤出个比苦瓜还苦的笑容:“曹蜜斯,你……公然在这里。”
我被刺探船厂密道的体例所困扰,想了半晌亦没想出个可行之道,干脆披了大氅在官驿天井中踱步。
既然尚恪已设法脱身,我与箕水豹也顺势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