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彼时卖力帮我打扫书房的,恰是方才招聘上班的小螃蟹。
我只得实话实说:“三殿下谋反已被制伏,现在二殿下举兵逼宫,太子率军与其血战于玄武门。”
我无法摇了点头。这几日,瘦子塞北江南地派了多少人手去寻,终是未果。
“现在天子老儿昏倒不醒,底下这几个小辈才敢肆无顾忌地折腾,若天子老儿醒了,他们另有甚么戏唱?哎丫头,那解毒的至寒奇物,还是没找着?”
“被你这么一说,我倒似个凶险暴虐的小人。”潘公子眼眸眯了眯,“你却不想想,若非我数次脱手相救,以你那胆小妄为的性子,现在早已坟头草青青了。”他冲我点头嘲道,“心月,你岂能如此恩将仇报?”
“现在太子与二皇子在玄武门血战,背后另有一个宁王世子虎视眈眈,这大明皇宫,彻夜不知要平增加少忠魂怨鬼。”事到现在,我这个小女子却甚么也做不了,“师父你说,有没有甚么体例能快刀斩乱麻,将天子老儿……咳皇上这几个不孝子一块儿清算了?”
我任由他们将我反绑了双手,带出门去。
我模糊抓住些关窍,“师父的意义是?”
本相就是,这句诗出自我本身之手。
但是在我看来,潘公子的谋反尚完善一个关头性前提:兵权。
我正思忖着,忽听一声闷响,昂首见门口两名侍卫无声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