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认识地点了点头,却不知徐皇后说这番话究竟何意。
矫诏继位,本来潘公子走得是这么条门路。只听徐皇后冷冷道:“窃国之贼!休想!”
说罢,徐皇后拔下头上的金簪,决然决然地向本身胸口刺去!
一道血光飙过,半张带血的美丽面皮被划开,暴露枯树皮般衰老的真容……
“快说!”老羽士全然疏忽我一副要杀人的神采,“这可干系天子老儿的存亡!”
慌乱之间,我腕子的血一滴滴落在徐皇后素白的衣裙上,仿佛绽放了一朵朵鲜红的花。
不知从那边现身的老羽士,煞有介事地将手掌拍了怕,又眯了眼将不明觉厉的紫烟高低打量一番,“你若不脱手,我还没认出来,竟是个旧了解……算起来,你我也有三十年未见了吧?”
说着,自恃偌大内殿中已无人能禁止她,干脆明目张胆地取出一张明黄色帛卷,冲徐皇后笑道:“烦劳皇后娘娘将传国玉玺交给我,然后随我出去传陛下遗旨,将皇位传给宁王世子朱盘烒。只要你乖乖合作,我便赏你个痛快死法。”
千钧一发之际,忽见面前两道黑影划过,不偏不倚地将近在天涯的银丝拦腰截断,钉在了身边的粉墙之上。
徐皇后会心,踉跄地奔来,用手捏开天子紧闭的唇,助那一股血液从他口中流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