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雨棠吃痛不已,死死咬住嘴唇不让本身哼出声,眼泪却止不住夺眶而出。这般梨花带雨的柔媚神态直让威武刚毅的邵威心底软了几分。他忍不住柔声安抚道:“这药涂上去冰爽清润,能够让血肿减退。只是当中有一味大接骨丹会减轻痛感,再过个半个时候就会好一些了。”
这一日恰是端五,惠亲王世子早早就下了帖子聘请朱雨棠去金灵池旁观龙舟比赛。朱雨棠对此兴味索然,因而便直言回绝。朱阮氏晓得后亲身过问此事,朱雨棠虽不甘心,也只好愿意服从。
四十条划子鸣锣伐鼓,在湖面上展开了对决,一时候是水花四溅,人群欢娱。吴青、果儿以及度量婴儿的瑞娘混在人群当中,兴趣勃勃地旁观着。最后,一条虎头形的划子在世人的喝彩声中率先达到起点,夺得了南岸上插着的锦旗。
邵威舒了一口气,点头道:“太医的叮嘱我记着了,还望太医能每日至府中为公主请脉。公主若无恙,我定会重厚酬谢。”
惠亲王世子赶紧说道:“那如何能够,她是朝中重臣,又曾是我的授业师长。恕我不能承诺。”
朱二郎凑上去调侃道:“说甚么呢?这么小声我都没闻声。”
朱二郎发笑道:“嘿,竟然还敢威胁你二哥。回益州恰好,在那边便是做个伙头兵也比拘在皇宫这四角之地当差强。好了,人都走光了,快随我归去吧!”
太医忙摆手道:“驸马言重了,为公主诊治是微臣的职责地点,微臣现在就去开方。”
朱雨棠居高临下,鄙夷地对吴青说道:“真是朋友路窄。世子,快把那艘船撞沉,我不想再瞥见她了。”
邵威大惊,忙问道:“这也不可,那也不可,这可如何是好。太医如有良方,还请据实说来,莫要再让公主享福。”
跟着鼓乐声起,有二十只虎头形的划子及二十只飞鱼形状的划子从水棚前脱弦而出,抢先恐后地划往对岸。在虎头形划子上,有穿红衣的禁卫各五十人,船头上有一名头领舞动彩旗批示指导。飞鱼形划子船头各由一名身穿锦衣的内侍批示,其他五十人皆身着青色短衣,这些都是在平常百姓中遴选的荡舟妙手。
朱雨棠气急道:“你这个怯懦鬼,这点事都不敢,此后不要再找我了。送我回岸上,今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,再也没有干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