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事末,吏部会派胥吏前来收取租银,其他时候也无人来过问。至于租银,已经好几年未曾变动,一向是每亩收取四斗米,折钱三百二十文,至于地步里收成多少吏部一概不管。若一户人家以十亩地算,年底交上三贯二百文便可。而这里整整五百亩地一年的房钱也只不过一百六十贯,难怪吏部从不加以正视,除了收租,向来不派人办理运营。
吴青咳了一声,对大伙暖和地说道:“大师放心,我不但不涨租,并且从今今后一文钱的田租都不再收。不但如此,我每个月还发给每个十八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男劳力一人两贯钱。十八岁以上五十岁以下女劳力每人每月一贯钱。十八岁以下孩童能够免费退学读书。统统在册佃农非论春秋,不分男女,如有疾病都能免费医治。”
吴青听到他们的群情哭笑不得,也不辩白,只等他们静下来才接着说道:“现现在既由我领受了这些地步,我便改一改端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