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不语,她又浅笑弥补道,“只是你算错了时候,没想到我这么早便已寻到了它。”笑罢,方才一字一顿道,“王妃虽为周氏女,然与周氏并不亲厚,今后其子若进京为质,恐难挟其以威慑元辅;反之,母子连心或可令王妃心有顾念,他日为周氏所用,毛病王爷大计。故请王爷千万以大局为重,斩决后患,切勿自伤阵脚,终招祸害。”
周元笙先是点了点头,转而摆首,似笑非笑道,“也不能这么说,你今后若肯好好赔偿人家,未始不算将功赎过。且你未曾存了偷梁换柱,易子代之的动机,也还算有些知己罢了。”
周元笙点头,和顺地笑了笑,她已比及了答案,便能够放心豁然的浅笑出来。回味很久,方悄悄蹙眉道,“但是你并不信我啊,你不该瞒着我的。”停了一刻,终是苦笑道,“这才是最为可气之处,你为何不肯诚恳明白的奉告我。”
统统能出口的,不能出口的,想粉饰的,没法粉饰的话皆已被她说尽,李锡琮俄然感觉浑身一松,事已至此他该感到光荣的,他爱的人并不需求他的解释,她是晓得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