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若宁挥动着木剑,豁豁生风。

那些名传千古的墨客呢?词人呢?啊,如何都没有啊。前不见前人、后不见来者,好愁闷啊。墨客、词人都去哪儿了?如何就没有营养的东西啊。

“不买,你喝一坛就醉了,要再买一坛,还指不定醉成甚么样。”

“雨后风凉,好久没与阿斐这般闲谈了。”

为甚么内心空荡荡的,打赏下人的金饰,我一个不要,他们给我的银钱,我一文不花……阿欢,为甚么我内心还是难受。

傍晚,下了一场大雨。室外骤雨突停。蛙声错错叠叠。蝉声阵阵刺耳,蛙蝉之声远远近近,此起彼伏。屋内安好得有些压抑。一如山雨欲来。院子里,栀子花的芳香随风飘浮于氛围,幽意暗生。

她一手拿壶,蹦蹦跳跳,像跳舞,又像醉了,“我悲,无人问;我喜,与人分享。江若宁,你真穷,在这世上,你除了银子甚么也没有。这个天下,这个世道……真tmd丑恶!太丑恶了!那些丢弃亲生后代的都该下大狱。

“拈朵浅笑的花……”

阿欢听她说话,内心一向揪痛,“师姐,你别再说了,如果你难受,你就哭吧。我晓得,你明天这么做,实在内心最苦的还是你。”

阿欢累了个半死,也没将江若宁扯回屋里。

“不买!”(未完待续。)

她那么巴望一份真情,可最后,本相倒是那样的残暴。

她在院子扭转着,四分醉,六分醒,嘴里唱着歌,一首又一首,竟然不重样。

“这叫酒不醉人,人自醉。乖,再给我买一坛。”

愤世嫉俗,如她现在。

阿欢从屋里出来。一看江若宁坐在地上。“师姐,你喝了果子饮,如何就醉了。”

阿欢问道:“师姐会如何决定?”

恩仇难计算

江若宁现在是看甚么都不扎眼,嘴里骂骂咧咧,那果子酒怪好喝的,仿佛没喝多少,如何就如此热血沸腾了。

乱世的饥饿呀!全都是表象,跟他妈的权贵门阀一样,满是金玉在外,败絮此中。

富与贵难悠长

她四五岁时……咯……就晓得她不是河家的孩子,她是被家属丢弃的孩子。阿欢、师妹。你知不晓得,当姥姥给她长命锁时,她真的好高兴,觉得那是娘亲还想着她。可本来,那是打赏下人的东西;姥姥用都城捎来的旧裳做衣服,她觉得那是娘亲穿过的。胡想着那是娘亲的抱抱,可本来。那是下人穿过的旧裳……

收了钱,便是谅解他们;而她不想谅解,因为不是痛恨,只是他们是她的陌路人,无爱无恨,更不想与他们有半点的牵涉。

谁不是把悲喜在尝

阿欢原有那等不堪的过往,又有残破的身子,平生幸运难觅。

拈朵浅笑的花

我谁也不欠了。

昨日非本日该忘

“我没醉!你师姐的酒量好着呢。别拉我。我烦,我要跳舞,我想唱歌。阿欢,江若宁好不幸。好不幸啊……

海连天走不完

“没醉,你看我脸不红,心不跳,吐词听(清)楚,没醉!乖师妹,要不你再给我买一坛果子饮,这怪好喝的。”

浪滚滚人渺渺芳华鸟飞去了

人间真情,抵不过算命先生一句话么?”

“师姐,你能小声些就更好了。”

看一段人间风景

好饿啊!书都被看完了,也没瞧到几本好的。

人生才方才开端,就被郎中鉴定:阿欢不育。

浆向蓝桥易乞。药成碧海难奔。若空相访饮牛津,相对忘贫。”

“师妹,这词好吧,好不好?”

那些大宅门藏着太多的尔虞我诈!

江若宁道:“越是世家王谢越是看重名声,我是捕快,还是一个与骸骨打交道的捕快,在他们看来我不但是倒霉之人,还坏了所谓世家王谢的名声。初见,过分俄然,但待他们沉着下来,他们想得更多的是自家的名誉与得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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