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旺自站在刑部大牢的地下出口处,在那儿摆了几张桌子,内里另有几个官乐坊的管事在挑女人,统统被贬为官妓的女眷站列成排。
官差轻叹一声,“你来晚一步,谢千诺已被顺天府官乐坊的管事挑走,可有恩客出了一万五千两银子买她作陪。这今后要她作陪,少了千两黄金可不可。”
谢氏伸手一扯,制住了慕容琅,痛苦地闭上双眸,“一出刑部大牢,官府卷宗里千诺便是官妓之身,这一辈子都改不了,一旦成为妓籍,入了官乐坊,连赎身的机遇都没有。”
温家人行事谨慎。虽是皇亲,但从不张狂,谢家装了金银奉上门,温家也没接办。
谢婉君一心想守住财宝,待缓过神来,才发明主院小库房被搬了个空空荡荡。
近了刑部大牢方向,却见外头听着一辆辆挂着红灯笼的马车,另有好些打手,氛围里掠过浓烈的脂粉气。
谢氏将堂姐、儿子都在逼她,心下流移。她不想拿出来。“借了你,你还不了……”
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穿戴透露,手里拿着条帕子,正挥动着帕子娇喝怒斥。
这些东西,她没入府中库房,那是她娘家兄弟给她的啊。
谢氏启开布包,快速地从内里盘点了一百万两银票。
明显有钱,为甚么昨日不抓紧赎人,还要做出一副她在凑钱的模样。(未完待续。)
慕容琅道:“我现在去追人!”
谢嬷嬷惊道:“大太太,刑部不是申明日再把人送往官乐坊,如何现在就有官乐坊的管事接人?”
“姑母,你赎我吧!你赎我吧,姑母……”
一日入妓籍,毕生背臭名。
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人从人群里走出来,一看到谢氏,“呜哇”一声便撕心裂肺地哭出声来,“言姑母,姐姐……姐姐被顺天府的官乐坊管事带走了,她被带走了。”
谢氏携着谢千谣直奔镇北王府。
谢氏愣了半晌,当即令嬷嬷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