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促的跳动,好像鼓点普通,一下一下敲击在女子的指腹上。
但在女子眼中,他这就是在忍着情/欲的表示了。
这个狠话可威胁不到女子,她仍然挑逗着君陵,无所谓道:“公子这话听上去实在让人惊骇呢,可惜你现下还不是躺在妾身身下,任人宰割?”
君陵一向没有反应,好似他整小我已化为了一尊雕像。
“……住嘴。”
手微微下压,长剑插得更深。
女子身形柔弱,而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身材苗条,两人的青丝缠绕在一处,难分相互。
“何况,公子你就算否定也没用。”女子勾起唇,“你想着那小我时,眼里的情素可做不得假呢,妾身在一旁但是看得清楚,公子你……也就只能骗骗本身罢了。”
他语气无波无澜,越是安静,越是瘆人:
“摇光”见他仍紧闭着双眸,一副谢断交换的模样,眸光一闪,挪开首去,顺着他的脸部表面渐渐滑落到耳边,红唇如有似无地掠过耳垂,悄悄往里呵着气。
“所谓珍宝,本就是披了欲念这层皮,才得以被捧上神坛的,若失了欲念,珍宝与砂砾何故有别?你企图以此进犯我的心神,实在大错特错。”
但女子晓得他必定是听出来了的。
“说到底,公子为甚么这么活力呢?真的是因为妾身欺侮了你心中高高在上的尊者?还是因为被戳破了心机而恼羞成怒?”
明显就是在感慨,由她说出来,却实足的讽刺。
“妾身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公子考虑得如何?”
女子眼中闪过一丝震惊,此时闻言,不由大笑,无不讽刺道:“不过戋戋幻景,不也将你心底的欲念勾出来了么?”
在他的体内,灵力一刻不断地打击着被封住的经脉和穴道,四肢百骸绵绵不竭地排泄极度的痛意,但是他却完整没将这些痛苦在面上表示出来,精力高度紧绷,统统的便宜力都用在对峙不让痛呼溢出口中。
他身周的杀气仍然稠密,可那丝仿佛可扯破六合的可骇气味却俄然降落下去,反倒沉淀了很多。他没去看女子,闭了闭眼,再次夸大:“没有倾慕。”
君陵眯起眼,虽不能动,但周身的杀气仍在层层加深。
“摇光”圈着君陵的颈项,手上微微一紧,将身下转动不得的男人又拉近了些许:“可这明显是你心悦之人的脸,这具身材,亦是你所喜好的……妾身不懂,公子另有何不满呢?”
君陵唇色更加惨白,面上的最后一点赤色都褪了个洁净,而他置于身侧的手已紧握成拳,手指深深抠进肉里,只是这点疼痛仍比不得强行撞开被堵经络的千万分之一。
树影掩映之下,两具交叠的身材紧紧胶葛在一起,氛围含混而伤害。
女子的长发被这股气流掀得乱舞,但是她怡然不惧,仿佛不受半点影响似的,唇边的笑容稳定:“全无倾慕?公子扣心自问,此话能够当真?”
“不过妾身也能了解公子的表情,如此风韵绝艳的女子,连妾身亦是神驰不已,公子对她心生倾慕,真是再普通不过了。”
君陵蓦地转头,目光如电,紧紧地盯在她脖颈的命脉处,语气阴鸷:“……你想说甚么?”
君陵开口,他的声线嘶哑,仿佛在砂砾上磨过普通,杀意残虐。
“为甚么呢?”“摇光”对君陵避之不及的态度不觉得意,反持续将脸凑畴昔,咯咯笑道,“既然是喜好的人,光看到这张脸,不该该心生愉悦才对么?”
君陵仿佛是听到了甚么好笑的事情,冷声道:“你若再造是非,就别怪我心狠。”
她的手持续往下划拉,从唇瓣撤离,拂过棱角清楚的下颌,从苗条的脖颈滑过期卑劣地按了按凸起的喉结,然后往下是线条美好的锁骨、胸膛形状标致的肌肉,再接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