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家因为这事已是在圣上那边失了颜面,但二房就觉得是安奉候见不得他们好,一向在上头压着。四女人高不成低不就,还整日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宫当娘娘,孰不知满都城都在瞧他们家的笑话,连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。
四女人的大嫂邢氏忙拉住小姑子,“三女人这会子想是正悲伤呢,你又何必提这一茬。”
可如果自家和顺懂事的三mm嫁畴昔,就又不一样了,只是碍于一个身份,许氏不大好开口,毕竟三mm一个端庄嫡女,没有嫁畴昔做妾的事理。谢景怡本想过来探探口风,可瞧着谢景翕这般,谢景怡晓得母亲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,这那里是二mm能等闲拿捏住的人。
顾家双子的满月宴上,二房的四女人就对着谢景翕一阵冷嘲热讽,“方家那样的人家,岂是你如许没见过世面的人能肖想的,就是嫁畴昔也没得丢脸,能寻个秀才举人的也就罢了。”
谢景翕不甚在乎的点点头,“婚姻之事岂能强求,总归是父母之命。”
就在谢景翕慌乱的千钧一发之间,腰上俄然传来了一股不容顺从的力道,谢景翕没敢挣扎,只好任由他将本身拖走,只是前后脚的工夫,太子与四女人就一前一后的出了假山,而谢景翕被人紧紧箍在怀里,鼻尖尽是清冷的药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