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恰是,衿儿见过?”
“死了?”子衿眉心一动,吃紧问道:“如何死的?”
子衿略略思考道:“父亲,我仿佛见过这位郭太人,是不是六十岁摆布的年纪,留着一把斑白的山羊胡子?”
“有笑话吗?父亲说来听听!”子衿这么说当然不是想听笑话,自是看了季司鹏兴趣高,可贵返来一次,天然是想着体例哄他们欢畅便是。
颠末端这段时候的相处,水漾也是摸透了几分子衿的脾气。即便是正得圣宠,也到处低调行事。以是她没想到的,水漾自是要多多提示才是。
季司鹏喜道:“那郭家是个医药世家,特别善于针灸之术,传闻传到郭信大人这一代已经是第19代传人了。没进宫之前他在城外开了一间药房,济病救人,广施贫苦,周遭百里真是救人无数啊!”
“这个为父也说不大清楚,只晓得郭信大人的老婆不晓得甚么启事过世了,他便有些心灰意冷,药房而后便关了门。”
说罢子衿将信贴身放在了怀中,一家人又聊了些别的,不知不觉中傍晚悄悄到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