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咳一声,我轻声道:“将军快快请起,将军为国度大事劳苦驰驱……本宫实在不敢受将军如此大礼。”为皇上扫平疆场,又要为皇上滚上龙床,哼,你能不劳苦么!
我的心脏几欲停止,他到底是甚么时候站在那边的?竟无人得知!他到底……到底看到了甚么?
我神采剧变,抬目睹他的目光朴重勾勾的望着我,再也顾不得获咎不获咎他了,狠狠扯着花抽脱手指。
皇上冷冷道:“一朵花罢了,怎抵得上爱卿的丰功伟绩?爱卿退下吧!”说着又转向我,沉沉道:“她的花,朕会替你赔给她的!”
我这才回过神来,呆呆的看着面色紫涨的子陵将军。
“下官见过婕妤娘娘……”他已向我单膝跪地,我仍神游太虚。
我又恶寒的闭上了眼,身边江守全小声提示道:“娘娘,高将军还跪着呢!”
呀!他身上唯有**一处可入,皇上如果……那岂不是……我胡思乱想着,顿时感遭到一阵恶寒,闭着眼狠狠摇了点头,想把那荒诞的动机从脑海中赶走!太恶心了,真是太恶心了!
我大惊失容,此处另有江守全和其他几个内监在,那些内监虽未曾看向我们,但江守全就站在我中间啊!
我但笑不语,悄悄扇着扇子,只听殿门“吱嘎”一声翻开,从内里走出一个身穿朱红色小科绫罗朝服,腰间系着草金文腰带的男人。恰是那位子陵将军,只是他本日未曾穿戴戎装,而是穿戴朝服,少一分呆板刚硬,多了一分英朗漂亮。
江守全立即顺着我的话说下去:“可不是么!还是娘娘想的殷勤,皇上在内里又是议事又是批奏折的,想必必然饿了,娘娘待会儿奉上这羹汤,皇上必然喜好!”
小车空间不大,比内里更窒闷,我只得不断的摇着团扇,但愿能解解窒闷的感受。
子陵随即退开,皇上回身进殿,江守全冲我使了个眼色,捧着食盒跟了出来。我大脑一片空缺,只晓得跟着他出来,却不晓得等着我的会是甚么。
我一面打扇一面道:“是才熬好的冰糖银耳莲子羹,如许暑热的天,吃这个解解暑气最好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