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PS:谁说我要虐心啦,人家是要温馨來的!)
我抿了抿嘴,幽幽道:“倒是我担搁了他,那便另寻一处住着,免得他要宠幸新人都不能够。”
我笑了笑,道:“母后沒事,就是有些累,快用饭吧!”
下午宝月跟着姑姑学针线,在我这儿歇了午觉就要回金花落,我正哄她睡着,春分仓促过來在我耳边道:“娘娘,皇上撤了宴筹办过來,那舞姬……去花萼相辉楼找皇上了。”
宝月“哦”了一声,闷头用饭。
春分亦叹道:“娘娘,您别难过。”
春分一面笑一面给我端了茶,慈爱的说:“您又说气话!”又道:“本日中午皇上要在花萼相辉楼赐宴群臣,宫眷不便插手,娘娘不必等皇上來午膳了。”
要宠幸昨晚就该宠幸了,今早便有明旨下來册封,何必比及明白日的,何况这短短几刻钟,也不敷他……我忽的满脸通红,待要推开他,他已紧紧将我搂在了怀里。
我也不推委,让春分去库里拿了“鹤鸣”出來,问道:“不知皇上想听甚么曲子?”
我挣扎开他的度量,想逃掉,却被他握紧了手,这下子挣不开了,愤怒的说:“你这算甚么!”
再昂首时,我已换上非常端庄的笑靥,道:“恭喜皇上又得新宠,不知皇上给这位新宠甚么位分?”
他笑盈盈的说:“这叫……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
中午宝月陪我用膳,成心偶然的多看我几眼,最后憋不住问:“母后,您、您沒事吧?”
宿醉醒來,已是第二日的巳时,让人预备了香汤沐浴,喝了醒酒汤,头还是晕晕的。春分不放心,请沈七來给我评脉,给我一个小瓷瓶,并道:“这是微臣制的醒酒丸药,醉后吃一粒,就不会太难受了。”
我并不睬会,出了瀛洲门沿着龙池往花萼相辉楼疾步走去。但是走着走着,龙池边树木苍翠,桂花暗香,偶有两只雀鸟鸣啾而去。我的步子渐渐放缓,最后停了下來。
凤求凰,他都要听凤求凰了!但是他求的凰,恐怕不是我了!
春分低声道:“还沒出來……”
我负气似的弹起來,但是弹着弹着,心中又酸楚,忍不住又要落泪。启悯走到我身后,身子伏下來,握住我的手,在我耳边低声道:“你这小傻瓜……”那声音里又是无法又是宠溺,我俄然复苏过來。
我冲他不美意义的笑笑,当真的点了点头。却又问:“那你如何措置那小我?”
“现下皇上人呢?”
我怔了怔,忙问:“皇上……昨晚回來过?”
他愣了半晌,抬手道:“嗯,皇后免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