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已经两年沒进后宫了,可他的时长还是让人瞠目。第一次以后,我才躺了一会儿,正筹办起家,他又将我压在身下,毫无前兆的狠狠刺入!
“啊!”我惊呼,他当即堵住我的唇,我看到他亮晶晶的眸,就在我面前。
我低声催促道:“你能不能快点?孩子们就要來问安了。”
他又笑起來,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,说:“我是看你妒忌很风趣。”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他又在我耳边道:“午膳是多喝了几杯,本来想着回來歇一歇的,全被搅和了,摆布下午无事,你陪我睡一会儿。”
罗帐里一片乌黑,内里桌上的剩菜剩饭已经清算走了,我轻抚着启悯脊背上薄薄的汗,他仍不知怠倦的在我身材里进收支出……他看上去很瘦,却很健壮,毅力也很惊人。晚餐前两次,吃过晚餐我才睡了一会儿,又被他折腾醒了。
他却大声唤人进來,我大气也不敢出,狠狠瞪着他。他冲我一笑,对内里的人说:“皇后身材不适,请皇子和公主不必过來了,晚膳送进來就是,无需人服侍。”
春分道了声:“是。”难掩的惊奇。
我气急:“你……你要干甚么啊!”
他清冷一笑,道:“不过,他毕竟是三品大员,何况这类事对你名声有损,朕反倒拿他沒辙了。”
他叫我皇后我也不安闲啊!闷声问道:“为甚么?”
他把食指放在唇边:“嘘,用心一点。”低头含住我丰盈上的蓓蕾啃咬,我无法的咬住唇,只能让他为所欲为。
我还沒反应过來,他就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衣服脱了,我手忙脚乱的禁止:“坏了……撕坏了……”
他那坚固的顶端成心偶然的触碰到我的柔嫩,仿佛并不急于进入,就如许挑逗着我,让我每一根神经都镇静起來。然后,他分开我的唇,我轻喘着,他随即含住我的耳垂玩弄起來,我抱住他的背,死力按捺着情/欲的滋长。
他就这么抱着我,手一下一下的轻抚我的背,忽而笑道:“你晓得每次伶仃相处时你一叫我‘皇上’,我就浑身不安闲吗?”
他愣了一下,见我毫不让步,不甘心的放开我,嘟嘟哝哝的起床,穿衣的时候还忍不住嘀咕:“看來我想当昏君都不可!”
我扯着被子,他的身材已覆过來,我清楚的感遭到了他身材某处已坚固如铁,不由羞得满脸通红。他低笑着,温热的唇落在我额上,又到眉梢、眼角、脸颊,最后含住我的樱唇吮吸起來。
体内的暖流一阵阵涌出,我抱紧他贲张炽热的肌肤,等他在我身材里弃械投降。
他冷冷道:“自古忠悌不成分身!外朝和内宫天然分得清楚!”随即一挑眉,对我道:“只是昨晚他冲犯皇后,正法也不为过。”
我只记得早上醒來时,我是躺在他身上的,而他的兵器还在我身材里律动。
“阿娆……小亲亲,小宝贝……”他又圈住我的身子。
我的手脚都软软的,身子仿佛化成了一滩水,任由他分开我的双腿,用坚固抵住我的柔嫩。他的舌已探入我口中,舌尖舔过每一颗贝齿,最后缠住我的丁香小舌汲取芳香。
我也晓得此事是那高氏从中作梗,心中也愤恨她教唆诽谤,加上几乎害死宝月的新仇宿恨,启悯要除她,我天然不会禁止,只是这中间到底另有个子陵,揣测着问启悯:“若要撤除高氏倒也罢了,只是子陵将军……”
我倒吸一口气:“你……”
最后,他一面吻着我的脖颈,一面将那弯刀缓缓刺入我体内。我低呼一声,弓起了腰,他也舒畅的轻叹,先是迟缓的抽送了两下,接着便再也忍不住,不成清算的律动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