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畴前那些人,你不在,我就不必进后宫,自是在兴庆殿后殿安息的。”他上了床,我帮他盖好被子,放下罗帐筹办退出去。他却一把拉住我,笑道,“说好了陪我的,你要去哪儿?”
我不由发笑,一面给他换衣一面问道:“我不在的时候你如何过的?当天子到哪儿都是呼啦啦一大帮子的人,难不成绩不让宫人服侍了?”
“啊!”我惊呼,他当即堵住我的唇,我看到他亮晶晶的眸,就在我面前。
他却大声唤人进來,我大气也不敢出,狠狠瞪着他。他冲我一笑,对内里的人说:“皇后身材不适,请皇子和公主不必过來了,晚膳送进來就是,无需人服侍。”
我倒吸一口气:“你……”
我也晓得此事是那高氏从中作梗,心中也愤恨她教唆诽谤,加上几乎害死宝月的新仇宿恨,启悯要除她,我天然不会禁止,只是这中间到底另有个子陵,揣测着问启悯:“若要撤除高氏倒也罢了,只是子陵将军……”
他俄然停了下來,把我翻了个身,又从前面进入,只是如许,太深……沒几下我就受不住瘫软了:“不可,不可……”那弯刀勾挑着我的嫩肉翻來翻去,我又痛又痒,几欲晕眩。他趴在我背后,双后揉着我胸前的雪团,喘气声越來越重……
我躲在被子里暗笑,他如果昏君,我又是红颜祸水了!
即使已经两年沒进后宫了,可他的时长还是让人瞠目。第一次以后,我才躺了一会儿,正筹办起家,他又将我压在身下,毫无前兆的狠狠刺入!
他又笑起來,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,说:“我是看你妒忌很风趣。”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他又在我耳边道:“午膳是多喝了几杯,本来想着回來歇一歇的,全被搅和了,摆布下午无事,你陪我睡一会儿。”
我知他已有杀意,便不再多说,他对外戚非常防备,此次攻打西突未曾用子陵,也是不想让高家过分出挑,将來不好清算。子陵是启恒的亲信,固然与启悯是郎舅,可到底心机隔了一层。
我一愣,道:“我就在内里……”话还沒说完,一股大力将我拉进被窝里,随即落入一个暖和坚固的度量,接着就听到他嘟哝:“让你陪我睡觉还磨磨蹭蹭的!”
他叫我皇后我也不安闲啊!闷声问道:“为甚么?”
我还沒反应过來,他就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衣服脱了,我手忙脚乱的禁止:“坏了……撕坏了……”
我想了想,仿佛是这么一回事。悄悄捶他一下,道:“以是你方才都是用心的!”
我低声催促道:“你能不能快点?孩子们就要來问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