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闻言,只是感喟道:“话虽如此,上回没能一举扳倒惠贵妃当真是可惜啊,不但如此,还累的我们折了齐朱紫,便是文氏一族也被抄家灭门,本宫常常思虑此事,都感觉心忧,不知何时,这等事会轮到我们头上。”
到了傍晚,已是时近傍晚,天气亦是变得流光溢彩,四下里都是落日西下折成的深色剪影。茯若见这如此霞色。只是对询淡淡道:“眼下已是入夜了,皇上可要在这儿用晚膳。”
茯若现在才盈盈一笑,只柔声道:“皇上倒是可贵晓得谅解后妃的心机了,本来都是臣妾们来谅解皇上的心机。”
偶尔一日,苏氏,洪氏二位昭仪,并着丽贵嫔,到凤仪宫中,只道是给皇后存候。皇后见了,只是苦笑道:“本宫现在势微,便是千秋节皇上也是给蠲了,只是难为你们几位还记得来凤仪宫中,本宫感觉,现在这凤仪宫倒是更加的像一个冷宫了。”
询闻言,只是暖和道:“听着茯若的语气,倒像是朕极少谅解你们似的。”
待得询走远了,茯若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秀儿跟着茯若回了内殿,便问道:“贵妃娘娘为何不留皇上在此安息。”
茯若只感喟道:“本宫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晓得,现在皇上对本宫再也不比得畴前,即便是来看望本宫,面子上也老是淡淡的,别人在心不在,本宫留他又有何用。”
询闻了,只嘲笑道:“她能放心打理六宫便是朕的福分了,前日她还为了皇宗子的婚事来了乾元宫一趟。”
皇后只沉声道:“丽贵嫔所言虽是真相,但本宫觉得最最要紧的还是要看皇上的情意,如果皇上铁了心要汲引二皇子与三皇子,那本宫又有甚么体例。”
丽贵嫔只恭声道:“皇宗子乃是懿仁皇后所出,又是皇后娘娘一手养大的,乃是皇上的嫡宗子,莫非这太子之位另有旁人能与他相争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