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贵妃闻了,只是道:“惠贵妃只谈笑了,虽说二皇子乃是敬和皇贵妃所出,但早已养在惠贵妃宫里多年,便是他的婚事也是由着惠贵妃做主的,莫非二皇子眼下还不算的惠贵妃的儿子么?”

宜贵妃的声音缥缈如一抹淡淡的云烟,只见她道:“本宫也不过是在宫里头闷得慌罢了,摆布出来逛逛,到底也不负了这般恩泽。”

宜贵妃只是驯良一笑,道:“本宫左不过乃是喜好素雅些罢了,且现在又有了年纪,如果再穿的粉嫩,便要惹人笑话了。”

宜贵妃只缓缓深思,才悚然惊起,喃喃道:“皇后,没曾想她竟是这般的赶尽扑灭。”

茯若只是幽幽笑道:“那簪子可不是普通的簪子,到底乃是皇后所犒赏的,一来显着洪昭仪得皇后娘娘赏识,二来,那簪子可好绝了洪氏这平生的希冀。”

茯若只是沉吟道:“皇后当真是妙手腕,便是对她昂首帖耳之人也要这般的算计。那簪子上的水银虽说分量极轻,但洪昭仪如果将那簪子戴在髻上,水银跟着头发缓缓渗入肌理,久而久之便能让人不孕,便是洪昭仪幸运有孕,那簪子里的茴香闻着虽说是清爽,但倒是能迫血妄行,如此一来,便是洪氏怀了孩子也是决计保不住的。”

孔司珍只是道:“已然修好了,奴婢只想着过会儿便叮咛宫女送去长命宫。”

茯若只是定定道:“如果宜贵妃不信本宫所言,大可将本宫本日所言悉数奉告皇后。”

茯若瞧着宜贵妃穿着清丽秀雅,只是微微一笑道:“宜贵妃入宫也有将近十几年了,现在也是贵妃的位分,怎的还穿的这般素净,本宫只想着我们姐妹初度在长乐宫相见时候,当时候宜贵妃的位分还是秀士,穿的也是非常的素净。”

宜贵妃道:“本宫本来也曾狐疑过皇后几次,不过到底也是皇后说动了皇上和太后将惠顺送到延禧宫,现在想来,惠顺不过是个庶出的帝姬,交给本宫,也算是将本宫打发了。皇后当真是会弹压嫔妃。”

茯若只是敦睦一笑,暖和道:“孔司珍天然也有你的好处,技法高深与否原不打紧,左不过金饰都是戴在头上,装点发髻罢了。”

一日,茯若正与秀儿翻看后宫这月的开消,忽而,司珍房的孔司珍出去存候道:“奴婢禀告贵妃娘娘,司珍房的杨掌珍前日未能修补好洪昭仪的一件金饰,洪昭仪只让杨掌珍去暴室做一个月的夫役,奴婢深思着可否能让宫女周氏临时顶替几日掌珍的位子,那宫女极是聪明,本来奴婢与杨掌珍也深思着让她今后掌管司珍房。只来讨贵妃娘娘的示下。”

茯若淡淡一笑,道:“宜贵妃在皇后身边多年,天然是晓得皇后很多秘闻的,如果真恨,只将这些事都悉数奉告皇上,才是解了仇怨最好的体例。”

茯若只是感喟道:“澄儿却也孝敬,但到底不是本宫亲生的,眼下他亦娶了王妃,本宫也可算稍稍心安了。”

孔司珍只是垂首谦恭道:“奴婢也曾这般劝过昭仪娘娘,只是昭仪她说那金饰原是皇后娘娘所赐,以是不能不惩罚。”

宜贵妃只是冷冷道:“皇后在后宫欠下了太多的债,也是个时候要她来了偿了。”

孔司珍只是诚心道:“奴婢对此事也是一概不知,只晓得昭仪娘娘那簪子的做工极巧,簪子当中倒是镂空的,里头只见了些许的茴香,便是那簪子的纹理也是用水银所雕镂,奴婢已在司珍房做了三十余年的金饰,这般高深的技法奴婢也未能学会,奴婢只是感觉愧怍了。”

宜贵妃只是悄悄道:“在宫里头能够心安便是最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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