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若淡淡一笑,道:“宜贵妃在皇后身边多年,天然是晓得皇后很多秘闻的,如果真恨,只将这些事都悉数奉告皇上,才是解了仇怨最好的体例。”
孔司珍只是诚心道:“奴婢对此事也是一概不知,只晓得昭仪娘娘那簪子的做工极巧,簪子当中倒是镂空的,里头只见了些许的茴香,便是那簪子的纹理也是用水银所雕镂,奴婢已在司珍房做了三十余年的金饰,这般高深的技法奴婢也未能学会,奴婢只是感觉愧怍了。”
茯若微微恻然道:“洪昭仪本来初入宫时,是极得皇上爱好的,但她也福薄,没能有皇上的孩子。”
茯若闻了,只是淡淡笑道:“洪昭仪的性子未免也忒急了,左不过一件金饰,何必如许大动兵戈。”
宜贵妃只是冷冷道:“皇后在后宫欠下了太多的债,也是个时候要她来了偿了。”
茯若行至数步,只瞧见了宜贵妃苏氏,便将摆布的人打发走了,只是笑盈盈的上前道:“宜贵妃好兴趣啊。”